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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太吳國的太子,究竟會用哪一個?”
“初楚國重商,財力富足,而太吳糧食充沛,一直以來周都都依賴於太吳的供給。兩者對於雍王來說,都缺一不可,這幾日我冷眼旁觀,猜測初楚國即位刑公的可能要大一些。”
“那莊公需要我怎樣做?”子瑜蘭心蕙質,隱約猜測道自己的用途了。
果然,莊公說道:“不管是哪一個即位,我都需要你拉攏對方,將新任的刑公拉到我們這一邊來。那樣,李侯便可安然釋放。至於如何拉攏,用你所學的一切,必能成功。”在說道最後的時候,莊公眼簾低了下來,含糊隱晦,一語帶過。
用我所學的一切麼?子瑜心中想到,那不就是青樓裡教的刀殂樂,以及其他風月種種了嗎。她想起太吳國的太子吳鼎,那個願意為自己流血的人,要是他當了三公,應該是很容易說服的吧。
次日上午,子瑜喬裝打扮成丫鬟模樣,出了宮。當然幾乎全靠莊公的安排。當天的宮內的當值雜務,幾乎都換成了莊公的人。所以比預想的還要順利。待拿著採辦的令牌過了宮門守衛,她和丫鬟兩人便在商街上左拐右拐,確認無人跟蹤時,便尋了一條隱秘的小巷子,急步穿行。
丫鬟顯然是深知各種機要所在的,在這迷宮般的樓宇和窄巷中,她像一條識途的小馬駒,陽光下閃耀著棕色的髮鬢,脖頸處的汗水也細細可見。子瑜在後面跟緊她,見她忽然回頭粲然一笑,“到了,這裡就是那初楚國王儲的官邸了。這大人名為楚中金。”
兩人走到門前,有人攔阻。子瑜拿出一件絲綢包裹的物件,遞給看門人,道:“煩請將這物件遞於楚大人,說是有故友相訪。”那人頃刻去了,又頃刻返回,臉上多了恭敬之色,“請了,情了。”他忙不迭的將兩人邀到院子裡。又探出腦袋四察,看有沒有尾巴跟隨。
這物件不是別的,正是當日子瑜寄存在天香樓的隨身之物,一柄奇特的墨子令,這是昨日莊公拜訪時自天香樓取來交給她的。她的所言所行,皆在莊公的籌劃之中。
“大人吉祥。”子瑜見了那初楚國之人楚中金,躬身見禮,隨即將身上偽裝之物卸去,露出真容來。
“貴客何人?又是何事來訪?這墨子令是我墨者行會緊要物件,又緣何在小姐手中?”這人穿一身黑色皮甲,底衫卻是紅色絲綿,袖口和衣領處都是編制了金絲。那黑色皮甲上也燙印了一個銘記,子瑜瞟了一眼,察覺彷彿是一個車輪的模樣,車弦卻是以刀劍槍矛的樣子。這使得他整個人多了幾分簫殺之氣。但他口吻溫和,面膛方正,看起來很是親和。
“大人,這墨子令乃是故友所賜,此人名為賈昆,大人一查便知。”子瑜微微一頓,“故友曾說過,如若小女子有困難危機之事,便拿此令去尋墨者行會中人,或可受助一二。”她說話間,那寬大臃腫的偽裝大衣已被她輕然解了去,只著了一件薄紗,曼妙的身材便呼之欲出。
楚中金的眼睛在子瑜身上盤旋,但即可便收斂起來,道:“墨者行規,見令如見祖師,理應遵循指示。小姐有事請講,在下雖為王儲,亦只是墨家行會的一員,不敢不從。”
“小女子本名李子瑜。現在的名諱是,周皇遺後。”她剛說完便見那人要躬身參拜,忙制止了,道:“小女子此來是有求於大人,也不是以遺後身份來的,而是以想救父親的女兒身份來的。”當下便把父親李侯受冤身陷囹圄的事情說了。
“希望大人成為新任刑公之時,在三公會審時,能助我父洗清冤屈。”末了,子瑜又深深稽了一禮,那袖子苦短,便漏出白玉般的臂膀來。
那楚中金連忙趨前扶著,嘴子忙不迭的說著不敢當不敢當,手指倒是在子瑜的臂膀處留戀了一番,面上也一般無二的痴迷起來。但等到回過神來,他又道:“只是這刑公之任是五五之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