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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義廉恥,三觀道德。
比喜歡本身更為重要。
等何詠雯鬧夠了,沒力氣再喊,姜紀許才緩緩開口:“沒人不讓你喜歡他,但是你不能讓別人為你的喜歡買單。”
她垂著眸,神色平靜:“把你弄亂的東西收拾好。”
然後放開女孩。
明明連懟都沒懟她,何詠雯卻控制不住的淚眼朦朧,她一邊哭一邊罵:“姜紀許你是不是有病!”
她為什麼不敵視她?為什麼不打她不罵她?
非要這麼冷靜將她襯托成一個小丑。
姜紀許靜靜地望著她。
看著女孩一邊哭一邊蹲下來將地上的東西一樣樣撿起來,重新放回桌上——
和原來擺放的位置一模一樣。
輪到那張葉雕時,何詠雯哽咽的哭聲頓了頓。
饒是她再不清醒,也能看出葉雕上刻著的人並非季延詞。
何詠雯突然想到來之前朋友叮囑她的話:“姜大小姐現在已經結婚了,你別因為季延詞再去找人麻煩。”
當時她不以為然,隨便應了兩聲敷衍過去。
只覺得是姜紀許欲擒故縱的手段,要真那麼容易移情別戀,對方也不至於追著季延詞跑了那麼多年。
可看見這張葉雕,何詠雯原本篤定的心突然有幾分動搖。
她忍不住在心裡問自己:
姜紀許真的非季延詞不可嗎?甚至不惜賠上自己的婚姻?
可如果真的按姜紀許說的,他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季延詞又為什麼要跟自己分手?
何詠雯心中一片亂麻。
愣神間,一隻纖白如玉的手出現在視野裡,撿起了那枚葉雕。
無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輝。
女人怔了怔,沙啞著嗓子鬼使神差地開口:“這戒指是……”
“我愛人送的。”
姜紀許仔細地撫去葉雕上的灰塵。
幸好沒有損壞。
一抬眼,卻對上何詠雯略顯複雜的目光。
“你……”女人唇瓣囁喏了下,似是不敢置信,“你真的結婚了?”
姜紀許覺得有些好笑:“需要我把結婚證拿給你看嗎?”
何詠雯沉默片刻。
她看過那張結婚證照片。
只是當時一心不想讓季延詞發現,所以沒仔細看就給刪除了。
視線裡多出張捏著紙巾的手。
清冷的女聲落在耳邊。
“先把眼淚擦擦。”
何詠雯看著那張潔白柔軟的紙,咬了咬唇,一把開啟她的手,有些氣悶:“不用你假好心!”
她故意吊著嗓子譏諷:“誰知道你有沒有在那紙巾上塗什麼東西,想害我毀容。”
看著手背的紅痕,姜紀許也惱了。
任誰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冒犯,也會覺得厭煩。
她將紙巾丟進垃圾桶,神色冷淡下去。
“沒別的事就請離開吧。”
何詠雯看見她的動作,眸光不由黯淡下來,她用手抹掉眼淚,臉上精緻的妝徹底花了,糊成一團,卻還是儘量挺直脊背,盯著重新落座的女孩,一字一句道:
“姜紀許,我不會輸的。”
說完,她高傲地轉身離開。
踏下臺階前,耳邊傳來聲響。
“等等。”
何詠雯腳步一頓,轉過頭警惕地望著她:“幹嘛?”
姜紀許神色平靜:“在宣戰前,你至少應該搞清楚敵人究竟是誰。”
女人皺了皺眉:“你什麼意思。”
對方卻只看著她,說了句:“季延詞應該很喜歡盯著你的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