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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她這條賤命不能抵,今日若是淹死在水裡,在他們眼中只是連累了安寧侯府的名聲。
也是。
她算什麼東西啊。
自己祖父對他們有恩情,那又算得了什麼呢。
華清月半靠在床頭,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窘迫地凝視著他薄唇微啟,又微闔。
原來,她的性命當真這般賤。
呵~
要是可以,她多想就這樣跑出去,回到那個有父母在的院中,再也不用看這人施捨的臉色。
可那個家早已經沒有了,能遮擋風雨的屋簷早已經垮塌,爹孃去世,最疼愛自己的祖父也去世了,她再無人可以倚靠。
如今,她還得做清揚的盾牌,退無可退。
陸焱瞧著她蒼白的臉,話音一轉:“覺得自己很委屈?”
華清月眸子沁著霧水濛濛,盯著陸焱,不發一語。
很快,華清月看到他又張開涼薄的唇,冷聲道:“你這不經大腦的舉動,除了能背鍋之外,毫無任何作用。”
華清月微微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她記得黎哥哥也來過,如今說了些許話她腦中也清醒了很多,更加確認陸黎是真的來過,他說會去幫她解釋清楚的。
難道她們是在怪她將陸知語推下水的?
“不懂?”
她哪會不懂,當時的情況容不得多想,她們的爭議來源於自己,她拉不拉那一把都脫不了干係,只是不曾想陸焱這麼直白的說出口。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已經儘量在避開她們了,可自己只是一個千里來投奔的祈禱者,又有什麼底氣說不?
可就算如此,她也不允許自己就這樣認慫吞下冤屈。
不是自己做的事情,那便不是自己做的。
思及此,她坐起身,垂頭行禮,雖然在努力控制,眼淚還是在框裡打轉,就是倔強不肯落下。
“大哥哥,知語姐姐落水,與我無關,我今日去因為知寧妹妹喊我過去一起採集荷葉上的露珠,後來是因為她們兩人起了爭執,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去救人的,那時都已經拉住知語姑娘了,不知是誰在後面推了我一把,我們才掉了下去的。”
她此刻頭髮並未再盤,烏黑髮絲直直垂落在胸前,修長纖細脖頸再往下,......,那次過後,在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觸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有多柔軟。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陸焱,猛地移開視線,轉身看向窗外,“還不算笨得無可救藥,還知道為自己辯解幾句。”
被他冷冽的眸色盯得頭皮發麻,但她警告自己不能退縮,現在還不到害怕的時候,要是現在不說明白,等待她的後果只有出府這一條路,她輕聲開口:
“大哥哥,可相信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