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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用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猗窩座走在前面,正思考時凜光毫無徵兆的開了口,聲音就在身邊,男孩兒也就站在身邊。
毫無徵兆一詞不是誇張,是真實的描述,他感知中那個男孩兒就跟在他身後兩步,但在開口前的一瞬間消失在感知世界,下一秒卻直接出現在他的身邊。
“什麼?”
在表現出異樣之前,猗窩座先反問。
“我是說,關於別讓我撞上獵鬼人的事情,我能看好自己,您可以按照您的習慣活動,沒關係的。”
猗窩座的臉有點擰在一起了。他甚至暫時忽略了剛才凜光的奇怪表現。
“哈?”
這小孩說的什麼屁話?這小子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腦袋有多容易被盯上,他真的清楚自己有多弱嗎?
這小孩兒能保護好自己?還讓他別聽無慘大人的話?他倆加起來有幾個腦袋能掉的。
“您放心,我”
猗窩座伸手打斷了凜光的解釋,他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別用‘您’那種稱呼來對我說話。第二,小孩兒,你有幾個腦袋給獵鬼人砍的。”
那兩根伸出的手指在男孩兒毛茸茸的腦袋上點了點,力道不輕,撞得凜光的腦袋直往後仰。
“就你這樣,別說獵鬼人,鬼都能把你撕成三截,對自己的定位清楚一點吧。”
猗窩座嘆著氣直起身,擺著手往前繼續走。
——
一個不相信你的人不論你怎麼解釋他都不會相信,凜光深諳其道。所以他並不指望一次就能直接說服猗窩座。
他一邊接受著來自這位自以為是長輩需要認真監管他的猗窩座閣下的讀作管理寫作照顧的安排,一邊思考著下一次的計劃。
猗窩座的生活規律的可怕,天一黑就開始到處跑,訓練,找花,和鬼打架,偶爾也和人打架,凜光上次在太陽一落山後就被從地上提起來還是在黑死牟身邊學習的時候。
而那已經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
凜光其實不理解為什麼無慘會突然把他安排到猗窩座的身邊,他們的性格和作風都天差地別。
相比安安靜靜的坐下,猗窩座更傾向於找個什麼東西打上一宿。凜光毫不懷疑,如果他建議猗窩座一起坐下看星星,猗窩座肯定會一拳把他打到只能看見星星。
一個活力無限正值青年的男人和一個更內斂溫順的小男孩兒,怎麼可能達成一致?
但這是無慘的命令,不論是猗窩座還是凜光,所能做的都只是接受而已。
:()鬼滅:上弦0好像是個廢物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