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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勢力的。
如果是三清道尊，如來佛祖，觀音菩薩，黎山老母那個層次的，給某個弟子，乃至徒孫厲劫，倒也沒人能管……
不過他們大多數都有自己的勢力範圍，即便去別人地盤也肯定會打招呼。
白聖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沒有人跟她打招呼，所以反正肯定不是大佬弟子歷劫，且大佬弟子歷劫不會這麼low。
那麼對方只有兩個可能。
要麼是合法穿越，要麼是非法。
兩邊距離並不是很遠，坐飛機不到四個小時就順利到達，緊接著又花了一個多小時時間搭車，便來到當地的某個老小區，並特地找了個根據人工智慧分析，最合適的觀察地，等單文宴出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猝死嚇到了。
每天早上和晚上都會出來鍛鍊一到兩個小時，風雨有阻，就是颳風下雨的時候就不出門了，有時候太熱了也不出門，白聖過來的時機很恰巧，這邊中午剛下完雨，現在溫度相對適宜，人工智慧分析，他晚上跑步的機率高達九成。
所以白聖特地在他跑步必會經過的一個亭子那找了個凳子，坐下來等著。
一個多小時後，他果然出現了。
白聖沒去專門觀察他，只是在看到他的瞬間，從他身上提取一縷氣息，然後傳送到相關部門去檢測，幾秒鐘之後具體檢測結果，就傳輸給了她的神魂。
【非法穿越者，合法文娛系統！】
【手續辦理中，勿擾！】
看到這回復，白聖便立刻明白如今啥情況了，顧名思義，單文宴現在身體裡的靈魂是一個非法穿越者，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機緣巧合，穿越到了他現在的身體當中，從而實現了借屍還魂。
所以才會一開始沒有金手指。
能力也那麼拉垮。
真正有編制的穿越者，即便沒有金手指加持，也不可能拉胯成他那樣子！
但是吧，這一類穿越者，還是挺罕見的，只要不死，未來做個專業的穿越者或者說任務者，乃至於輪迴者之類。
絕對相當合適，不怕沒人要。
可能是有機構發現了他，所以特地給他安排了一個合法的金手指幫忙，這也是金手指為什麼會晚了好幾個月的緣故，估計是過了好幾個月才發現他，而且辦手續，把東西送過來也需要時間。
而手續正在辦，就是指他已經被收編了，被給他發金手指的那個組織給收編了，不過他自己現在應該還不知道。
得等他死了，回去簽完合同。
手續才算是徹底辦完！
不過給他發金手指的那個機構肯定也不會虧，因為如果他的金手指是合法文娛系統的話，單文宴應該是需要花錢購買作品版權的，價格不會太高，畢竟是跨世界傳播，但肯定有，而且這筆錢也必然會透過種種渠道給版權所有者。
系統本身賺的主要是人氣值。
也可以說是信仰之力，讀者情緒波動下散逸出來的靈魂之力，這些對於合法的文娛系統而言，全都是合法收入。
當然了，回去是需要報稅的。
而白聖賺的世界本源則屬於灰色收入，但上面有人，兜得住，除非她家大羅級別的老祖宗出事，否則沒人敢查。
單文宴被這個金手指繫結，其實也就意味著他被金手指背後的機構給繫結了，金手指的製作費，使用費等一系列費用估計都會算在他身上，等他死了要他還債，然後就是順理成章的籤合同。
開始做牛做馬，當個打工人。
瞭解完情況後，白聖並沒有要與對方相認的打算，當即就起身回去了，只是吩咐人工智慧，發個郵件給版權收購部門那邊，讓他們跟網站以及作者單文宴聯絡，購買《射鵰英雄傳》的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