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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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幫著她管理陪嫁的莊子。
老太太一聽,果然很高興,“是誰送來的?”
“是邢管事的大兒子,老太太可是要見見?”
“快領上來。”
老太太也沒叫他們下去,遂楊宜三人退到一旁。
楊宜微微低著頭,思索著老太太到底想做什麼,橫豎不是挑個丫環那麼簡單。若真是,她剛才說了那番話後,完全可以讓個人領她們下去了。
方才進來時,那些丫環看她們的眼神怪怪的,似乎帶了些憐憫?
嘶,一陣抽氣聲響了起來,有些人還失態地倒退了幾步。不過,至少沒有人哭喊。
原來邢管事的兒子邢晟長得很嚇人,兩道疤猙獰地掛在臉上,一道從額頭斜向下,穿過右眉尾,若再往裡一點,眼睛就廢了。另一道則深多了,從顴骨斜向下,劃過嘴唇。這兩道疤就像兩條大大的蜈蚣掛在他的臉上,猙獰而可怖。配上他嚴肅的神情,就如同亡命之徒,讓人心底發涼。
楊宜僅看了一眼,挑了挑眉,想到她近日來隱約聽到的傳聞,心中有幾分明瞭。心中也快速地計算著利弊,如果真是她所想的那樣,
若是做得好了,二爺走時,或許能跟著,這未嘗不是一個離府的辦法。
上輩子她的一生都葬送在這裡,即便她一再剋制自己,也掩不住內心深處對童府的排斥及反感。要是能離府,她是願意的,在哪做下人不是做?
別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童家大老爺和二老爺雖是嫡親兄弟,感情卻一般。童家二爺回通州童家的次數極少,待老侯爺和老太太都去了後就更少了,每年只是派人送些年禮回來而已。
她上輩子就聽童文棟提過一下他這二叔,他們兩人雖是一文一武,但不妨礙童文棟對他二叔的推崇,也說了他的許多事,驍勇善戰什麼的。但最讓楊宜覺得觸動的就是,跟著童豁然去往雲州的家生子,只要有男兒願意努力,他都給機會脫籍進軍隊去拼軍功。立了軍功的男兒想讓家人贖身,他也不攔,一一允了。這些人都成了他的親信,漸漸的,這些家生子靠著自己的努力,都做出了一番成績。
其實他們這些當奴才的,並不是都想著不勞而獲。別人她不知道,但她卻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得到肯定和回報。而童二爺,無疑就是這樣的主子。而在童府的話,現在還沒什麼,隨著她長大,臉漸漸長開,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到時離府,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這也是她藏在心裡的事。
再說,她表現好點,不說能入了老太太的眼去二爺院子當差,若能得老太太一句贊,那些人精的媽媽看在老太太的面子,安排的活計也會輕省點。
這些日子,她想了許多。想過上好日子就得比別人更努力。她最大的資本,便是前生近二十年的經驗。沒事的時候多琢磨,能讓自己少犯許多錯誤。
她若想平安出府,太出挑了不行,得防著頭上的主子,畢竟她長得還不算太差。如果真被童家的男主子看上眼了,他們可不會管你籤的是活契還是死契。但如果太平庸了,也只有被人欺辱的份,這樣憋氣地藏拙也非她的本意。
即便不能跟著去,看在二爺的面子上,老太太也會高看她一眼的,以後在府裡做活,應該不會被派到太差的地方去。
心神電轉間,楊宜已經將事情的利弊想了個通透。結合那些傳聞,楊宜表現的越發淡定。其實她也真覺得樣貌醜陋並不算什麼,可怕的是人心。
邢晟見了禮後,老太太忙讓他起來,又讓一旁的丫環上了茶。
貼身丫環紅玉略顯哆嗦地上了茶後,就趕緊退了下來。老太太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便沒再理會她。接著問了邢晟一些莊子上的事,又給了賞銀,便讓他下去了。
從頭到尾老太太一直在暗中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