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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不知道。這是頭一件他要對聞亦解釋的事。
聞亦拽著褲腰不鬆手,關注錯了重點,為他的邏輯感到愕然:“沒結婚你就能隨便扒別人褲子?”
盛星河頭也不抬地繼續動作,他手勁大,眼看褲腰要失守,聞亦抬手,啪——給了他一個耳光,直接把他的臉都打得偏了過去。
盛星河頓在原地不動,聞亦又後怕了起來,怕把人給打惱了,往後退了退。
兩秒後,盛星河把臉轉回來,說:“你別怕,我不幹什麼。”
聞亦:“……那你扒我褲子?然後打算只噌噌不進去嗎?”
盛星河:“我就是……”
他不知道怎麼說,他想直接做。
聞亦等他說下去,可他“就是”了半天也沒下文,臉上表情還越來越難堪。聞亦簡直想罵人,拽著自己褲子往下的人是他吧,他露出那種難堪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山上氣溫低,聞亦又怕冷,他承認自己穿得確實有點多。
盛星河動作強勢……依次脫下了聞亦的外褲、羽絨褲、毛褲、秋褲、內褲……
聞亦也絕望了。
結果沒想到盛星河突然低下頭,張開嘴,然後……
聞亦猛地哆嗦,沒忍住喘了一聲。
這還怎麼掙扎
他身體軟了下來,大腦一片空白,如初登陸地的魚般,張著嘴呼吸,盯著屋頂的橫樑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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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麼快和好
放過我吧
盛星河做得很差,毫無技巧可言,聊勝於無。
聞亦很難完全進入狀態,他看著上空的橫樑,心想,就這水平,放幾年前根本進不了自己的後宮。
然後他又犯了老毛病,開始發散思維。
日,口,嘿,這倆字都做動詞的時候,還真就是少了一根東西的區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一笑,盛星河就僵住了,吐出,起身,抿唇,悲憤地看著他。
聞亦突然失去了被溫暖包裹著的快樂,感覺小鳥涼颼颼的。他也沒說什麼,坐起來,從旁邊抽了張溼巾,低著頭默默給自己擦。
盛星河就在旁邊幽怨地看著他。
聞亦實在受不了他那副表情,一邊擦一邊問:“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欺負你了?難道是我硬塞你嘴裡的嗎?”
這麼不情願何必呢?
以前盛星河老說自己直,而且只肯在上面,聞亦又懷疑他是雙性戀。所以從來沒有提過讓他給自己做這種事,不喜歡勉強人。
凡事都講究你情我願的聞總實在想不通,怎麼能有人一邊主動要口,一邊又這麼幽怨呢?
盛星河也想不通,為什麼聞亦能在被自己口的時候笑出來
他知道自己技術不好,但是真的就差到這種程度嗎?
他心裡很委屈,問:“你為什麼要笑?”
聞亦不好意思說剛才走神,研究了一下日和口這兩個象形文字的奇妙之處,還順帶感嘆了一下漢語的博大精深。
他自己也覺得這太蠢了,暴露了自己腦子不正常的事實,說不出口。
所以他只是低著頭,沉默著一下一下地擦著小鳥。小鳥被他那麼用力地擦,很快就萎靡了下去,縮回去孵蛋了。
盛星河看到自己努力半天的成果頃刻間蕩然無存,說:“你教我,我多做兩次就會了。”
聞亦擦小鳥的手頓住了,盛星河有病吧?跑深山老林來學口技。
他稍微琢磨了一下,盛星河的態度轉變,估計是因為遺產的事,沉默片刻,他說:“盛星河,你用不著做這些,我現在也教不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