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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硬梆梆的,哪裡好
盛星河不知道,他又沒抱過女人,也無從對比有什麼區別。
他只抱過聞亦。
過去兩年多,他都感覺自己的懷抱是空蕩蕩的,正好空出一個聞亦的形狀。
盛星河深吸一口氣,很委屈的,又把人摟緊了一點。
傷
聞亦睡得很熟,盛星河可以放心地抱著他,不用擔心被發現。
他眼睛有點潮溼,感覺自己就像一條只認一個主的狗。
他只抱過聞亦,只睡過聞亦,只愛聞亦。
他和聞亦有那麼多“只”。
只有他告訴自己,這個世界上有鉛筆和橡皮的意思就是有些錯誤可以修正。
只有他看到自己一身傷的時候,眼睛裡流露出了心疼。
只有他在自己開會的時候站在玻璃門外看著自己,還說我來看看我的小孩兒在幹什麼。
他還說,那個海洋館只帶自己去過,家也只帶自己回過。
可問題就是,自己只跟聞亦有“只”,聞亦卻他媽的跟那麼多人有“只“。他不是隻跟自己有”只”,那這個“只“就他媽的一點都不招人稀罕了。
可問題就是,他還是稀罕啊!
盛星河越想越難過,把臉埋在聞亦的脖子上吸了吸鼻子,又想咬他了。
忍住了。
繼續自怨自艾。
他只是想一個完完整整的愛人是貪心嗎?
他要感情中的排他性和專一性這難道是錯的嗎?
聞亦總給他一種他是特別的錯覺所以他妄想改變對方就真的蠢到不可救藥嗎?
改變是一箇中性詞,因為它有好和壞兩個端點。
他又不是想讓聞亦改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這個人之前還說:真的東西又不會因為分成了很多份就變成假的。
這是人話嗎?
誰稀罕聞亦那種分成好多份,人手一塊,像披薩一樣的真心。
他可以給聞亦做一張全世界最大的餅,大到可以讓他躺在上面呼呼大睡,可這個餅上不能躺別人啊!!!
第二天早上起來,盛星河才發現聞亦的指甲不對勁,趕緊找人來給他上了藥,包起來。
聞亦正好傷到的是中指,包得支稜起來,一整天都衝著盛星河。
盛星河推了所有能推的交際,陪著聞亦,有時候在船上四處走走閒逛。
這邊離南州遠,圈子裡的人不重合,沒有人認識聞亦。盛星河偷偷觀察,好幾次聞亦有跟人求助的機會,可他什麼都沒做。
這讓盛星河安心了不少。
連成壁足足兩天沒出門,第三天才出現在觀景臺上,避開人群看著海面。
“娘娘腔,好點沒?”
連成壁回頭,看著金夜白直皺眉,沒說話。
金夜白倜儻地在旁邊坐下:“就這種態度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嗎?”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連成壁繃不住了,忍不住開口罵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救人就救人,你他媽抓我屁股幹什麼?”
金夜白仰頭大笑起來,說:“原來你那會兒有意識啊。”
連成壁蹙眉撇開臉。
金夜白解釋:“你那會兒溺水狀態,勒著我脖子不放,我不想辦法讓你鬆手,咱倆都得交代了。”
連成壁還是一臉沉鬱,一言不發起身走了。
金夜白忍不住勾著頭看他的背影,含笑的眼神太風流,不像女人看男人。
直到連成壁的身影消失,她才收回視線,看向廣闊的海面。
金夜白比連成壁大兩歲,女孩兒早期發育又比男孩兒早,小時候有段時間,連成壁只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