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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還打電話問了學校的教授,姓癮到底有沒有辦法治療。現在我明白了,你沒病,就是純浪。”
“……”聞亦被罵了,感覺很委屈。把煙撿起來,重新叼了回去。
垂頭沉思了一會兒,聞亦抬頭,突然說:“盛星河,你說你那天喝了那個酒,所以才對我幹那種事的。可是那個酒只是催青,沒有讓人喪失理智的功能。”
提到那個酒,盛星河眉頭動了動,沒說話。
聞亦又說:“所以你當時為什麼敢?因為你潛意識裡就知道我對這種事兒看得開。幹就幹了怎麼了。是吧?反正我也不會真把你怎麼著。”
盛星河啞口無言,聞亦跟在他腦子裡裝了監控似的。
聞亦這個人,給人的第一印象永遠都是花花公子,因為這個標籤太大,以至於遮住了一些別的東西,花花公子容易讓人聯想到草包。
可實際上聞亦絕對不是一個草包,跟在他身邊這些日子,盛星河知道他的能力和手段。
好歹管著這麼大的企業,聞亦也不可能真的是個傻白甜。他可以看起來不靠譜,但是不能真的傻。
就像現在,自己當時那點見不得光的小心思,被他猜得一清二楚。
他唯獨不知道的是,當時那個酒是自己主動喝下的。
如果他知道了,會怎麼樣?盛星河看進聞亦的眼裡。
也不會怎麼樣。
盛星河能猜到聞亦的反應,因為他是真的不在乎這種事。
聞亦終於找到了打火機,咔——火苗竄了出來,他點燃吸了一口,吐出煙霧說:“所以啊,你應該慶幸我浪,否則你第一次強上我的時候就已經完蛋了。”
提到這事兒盛星河就心虛,關於他們的第一次,聞亦到現在還以為那只是意外。
而且聞亦即使是知道自己喝了那個酒,也沒有趁人之危,是詢問了自己的意見,得到自己的同意後才帶自己去酒店。
而這一點,後來反而成了自己推卸責任的說法,盛星河甚至有點羞愧了。
如聞亦所說,他從不勉強人。
不麻煩別人的人,是不希望別人來麻煩他。同理,不勉強別人的人,也不喜歡被勉強。
自己現在的訴求,算是在勉強他嗎?
算吧。
盛星河看著聞亦苦惱的神情,明顯焦躁的肢體語言。
他似乎真的很為難。
盛星河幾乎可以預想到接下來的發展,他堅持,然後聞亦逃離,因為自己產生了聞亦嘴裡所說的“不必要的感情”。
想到這,他突然也很煩躁,伸手:“給我支菸。”
聞亦抬頭看著他,兩秒後把煙盒丟給他。
盛星河不會抽菸,他抽出一支學聞亦的樣子叼在嘴裡,然後點燃,吸了一口,立刻嗆得咳嗽了起來。
真是沒眼看,聞亦把他手裡的煙抽走摁在菸灰缸裡,拍著他的背。
過了半分鐘,盛星河才順過來,眼裡都沁出淚來了。
聞亦看了他一會兒,突然笑了,說:“小破孩兒。”
盛星河覺得丟人,負氣揮開他的手:“我不小。”
聞亦更樂了,把手放到耳邊,歪頭,笑:“是,我可以作證,確實不小。”
盛星河:“……”
這傢伙好像一天不開黃腔就渾身癢癢,他把聞亦手裡的煙也拿走,在菸灰缸裡摁掉。
聞亦抬了抬眉毛,沒說話。盛星河來脫他的襯衣,他就攤開手。來扒他的褲子,他就抬起屁股。
衣物在沙發邊的地毯上糾結成團,沙發上托起一副香豔的畫面。
如果能把聞亦永生永世困在床上該有多好。
同時,盛星河覺得自己又往一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