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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感覺一陣麻意以嘴唇為中心,向四周不停擴散。開口時聲音就啞了:“聞總,你這是要幹什麼?”
聞亦:“還裝?”
盛星河也不知道自己矜持個什麼勁兒,可能就是單純想看看聞亦能主動到什麼程度,他說:“我不明白。”
聞亦似乎是見慣了這種把戲,不跟他計較,只是一用力把他壓倒在沙發上,而他自己就像一顆熟透了的桃子,帶著馥郁的甜香,活色生香地從枝頭滾落到盛星河懷裡。
他就著這個曖昧的姿勢問盛星河:“現在明白了?”
聞亦的勾引完全不藏著掖著,十分直白,十分坦蕩。
盛星河的手虛虛地扶在他腰上,傻子似的,遲疑了片刻問:“你之前不是還生氣嗎?”
聞亦笑了,他大笑起來的樣子就像碎了一地的玻璃,有耀目的麗色,鋒利得扎人眼。
垂眸看著盛星河,聞亦聲音粘連:“生氣不是因為你搞了我,是因為你搞了我還……”
他只說了一半,撐著身體,從盛星河懷裡起來。
盛星河也撐著坐起來,被釣住了嘴的魚似的,追著問:“還什麼?”
聞亦笑著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嘲笑他:“還沒把我搞舒服哈哈哈哈哈哈,你技術真的太差啦。”
這是赤裸裸的嘲諷,盛星河瞬間就氣血上湧了。於是他也不再廢話了,直接翻身壓住聞亦,抓住他的手固定在頭頂,俯身親了上去。心裡有種衝動,想把這些天在夢裡夢到過的事,一一在他身上實施。
聞亦很順從地被他控制住,又順從地張開嘴,給他的侵略主動讓路。
盛星河的吻技和床技一樣爛,但是聞亦還挺喜歡這種養成系的感覺,他用靈巧的舌尖帶著盛星河,教他。
盛星河親得很野蠻,聞亦覺得嘴唇有點疼,但是這種程度的疼痛不會讓人想停下,卻恰好點燃了壓抑多日的火。兩人很快就在沙發上滾做一團,聞亦氣喘吁吁:“脫。”
盛星河震驚了,問:“在這?”
聞亦衣著精緻又氣派,卻弱勢地被壓著,聽盛星河這麼問,歪頭衝他笑:“怎麼這個反應,能在辦公室搞老闆,你不是應該覺得很興奮嗎?”
確實興奮,不過盛星河的興奮來源是可以搞聞亦,而不是在“辦公室”搞聞亦。他這麼年輕,不需要任何附加因素的刺激,性本身就會讓他亢奮,
可亢奮歸亢奮,盛星河還是轉頭看了看門:“好歹得把門鎖上吧。”
聞亦:“這個點早就沒人了,就是白天也沒人敢直接進我辦公室,怕看到不該看的。”
盛星河頓了下,問:“你經常在辦公室亂搞”
聞亦懶懶地哼了一聲表示承認,然後突然反應過來,皺眉不滿道:“搞就是搞,什麼亂搞。”
然後又說:“你要是不放心,就去把門反鎖了。”
盛星河還是起身去把門反鎖了,轉身回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已經快爆炸了。他回到沙發前的時候,發現聞亦已經把外衣和褲子脫掉了,身上只剩一件白襯衣,遮到大腿根。
速度夠快的,盛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