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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興昌又等了十秒,這才推了推門,裡面竟然沒上鎖。尉興昌現在還不知道,現在才九點,還沒到睡覺時間,一般都是睡覺前還要出來檢查下院子的大門有沒有關好,然後才會反鎖屋門。
沒有猶豫,尉興昌進入屋內,果然通向後院的門是開著的,掃了眼屋子,就一張床和一個老舊的衣櫃,尉興昌兩步走到衣櫃前,開啟衣櫃門,裡面亂七八糟的放了一堆衣服。關好衣櫃門後,尉興昌準備藏在後院門後,一會給目標一個驚喜。
沒幾分鐘,就聽到走向這裡的腳步聲。屏息等待,目標進了屋子,轉身去關門,門剛關到一半,就看到門後竄出一個黑影,正要叫喊,肚子上就捱了一拳。
看著縮在地上,捂著肚子哀嚎的通緝犯,尉興昌還是不太放心,對著他的脖子又是一掌劈下。看著目標昏了過去,尉興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將目標翻身,讓他趴著,把兩隻手拉到他身後,在兩個大拇指上綁了兩個紮帶。先搜了下目標的身,沒有發現丟失的翡翠,還不甘心,在屋子裡仔細搜尋起來,最後在衣櫃的衣服下,發現了一個袋子,裡面放了十幾件飾品,也不知道那件鎮店之寶在不在裡面。
眼看找到了贓物,尉興昌也不再耽誤,把目標扛到肩上,另一隻手提著袋子,就向外走去。
天黑後的村子,路上都沒什麼人,否則以尉興昌現在這形象,還真不好解釋。
刑立輝指出了目標所在的房子後,就回到村外的汽車裡,他提前觀察過房子裡的情況,知道房子裡只有一個人。正在車裡聽音樂,就看到道路上駛來一輛越野車,他也只是稍微關注下,還想著這車不會那麼巧碰到了尉興昌吧,畢竟尉興昌現在的形象可不像好人。沒想到那車竟然停在刑立輝車後面,刑立輝立馬警覺起來,迅速下車,右手就放在背後。這就是一種警告姿態,我手裡也是有武器的,別亂來。當然,刑立輝背後沒有槍,雖然他是武警教官,但教的是近身格鬥,還沒有持槍證,後腰上彆著三把飛刀。
越野車上下來一個人,還沒站穩就喊到:“別緊張,自己人。”
刑立輝眯著眼看清來人的面貌,一時沒想起這人在哪裡見過。
來人看刑立輝沒有放鬆警惕,繼續說道:“刑師父,我叫苗博藝,也是賞金獵人。”邊說邊舉起雙手走向刑立輝。
看到來人高舉的雙手,刑立輝稍微放鬆了點:“咱們沒見過吧?”
“以前是沒見過,但刑師父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苗博藝看刑立輝放鬆了下來,才敢繼續往前走:“畢鴻光那小子去年幫刑師父領的獎金,白白得了三萬,可是在我們面前吹了好久。”
刑立輝因為教官得身份,不能做賞金獵人,所以他每年會到邊境幾次,抓些通緝犯,然後找別得賞金獵人去領賞。畢鴻光也是一位賞金獵人,去年國慶假期時,刑立輝就來過,抓了兩個通緝犯,其中一個就是找畢鴻光去領得賞金。
聽到苗博藝說認識畢鴻光,刑立輝才放下警惕:“哦,你認識畢鴻光啊!他最近怎麼樣?”
“畢鴻光上個月運氣太背,抓人得時候被捅了一刀,正在養傷呢。”苗博藝放下雙手,快步走到刑立輝跟前:“刑師父來這裡,也是為了那個慣偷?”
“你來晚了,已經有人進去了!”刑立輝知道他想問什麼。
“誰啊,得手了麼?”苗博藝還不想放棄,畢竟只是一個慣偷,抓捕危險係數不高,賞金又足夠誘人,這樣得懸賞可是一年都碰不到幾次,現在這裡已經是他跑得第五個村子。
“我徒弟,帶他來練手,問題不大,進去有一會了,也快出來了。”刑立輝對尉興昌還是很有信心,雖然練武沒多久,只說尉興昌得身體素質,放倒一個普通人還是沒什麼難度。
“刑師父的徒弟那還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