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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哲瀚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將手上的那步搖拆下後走到一旁倒了杯水放到桌上,“一天沒吃東西口乾了?先喝點水桌上還有些糕點,我讓人送些吃的過來要嗎?”
“不用。”聞人涼輕呡了口水,從中嚐到了少許酒味,他就知道經過幾個喜娘和苗鈴手的屋子不會有什麼正經的吃食……
“謝謝夫君~”
見他口乾也不喝,還以為水太燙或者太涼的俞哲瀚不信邪地喝了口,然後果斷把杯子一放。
不用問都知道是苗鈴整的,蠍尾可沒那心思和手段。
“明天我收拾他,還是你來管管?”
這點酒意對他來說什麼都不算,自然以為剛才聞人涼那一句是在陰陽怪氣。
正巧頭上的髮飾也摘得差不多了,聞人涼反手將那木簪取下放好,帶著少許茉莉香的髮絲滑落,把俞哲瀚的手都蓋在了裡面,“夫君,這洞房花燭夜,你留宿嗎?”
俞哲瀚一直都是一個不在局中的狀態,似乎一切事情都是在聞人涼的計劃之中往前推進,又似乎他從來沒有將自己真的放入這局中。
果不其然。
“不留對你名聲不好,忙一天了,休息吧。”
假裝聽不明白的俞哲瀚只當聞人涼白問,聞人涼當然看得出來,也沒再提一遍,只是看著帶了少許紅暈的手來,這感覺並不像是他的手,但又明明確確是他的手。
俞哲瀚看了過來,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帶了幾分疑惑和不解地問他,“怎麼了?”
“沒事。”
心底那些困惑因為被打斷而消失不見,聞人涼朝他討好地笑了笑。
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這儀式對俞哲瀚的心境還是有些影響的,他一直都沒有睡著。
子時剛過不久,身旁的人突然伸過手牽住了他,“俞哲瀚,我們不是成婚了嗎?你很在意我之前做的事嗎?”
“也沒有,技不如人,我認。”俞哲瀚知道原主就算知道這件事在出了氣之後也不會太放在心上,他沒那麼小心眼,“別多想,那件事已經翻篇了。”
“可,你都是我夫君了,都不能親近些嗎?”聞人涼抱了過來,他的心裡很亂,但越靠近俞哲瀚就好像越靜心一樣。
俞哲瀚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從自己這裡得到什麼,分明一開始就說好了這件事只是個過場,但他沒忘了自己答應苗鈴的事,“我會去接受你,譬如關切,和一些不太過的親暱。但其他的,我還沒有這個心理準備。”
“我本以為,我會死在誰的刀下。”
過了會兒,俞哲瀚側過身來託著聞人涼的後頸,認真卻纏綿地嘗著他今天剛塗上的唇脂,“對不起,殺手從來都不是良配,甚至比你們皇族更甚。因為我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連死訊都傳不出來,我還轉不過來這個觀念。”
殺手閣中的人極少有過成婚的,是真的沒有人動過心嗎?不可能。
除了那幾個人之外,大都是擔心自己動心卻不等退隱山林就被仇家尋仇而死,又或者在任務途中被反殺。
“我或許也活不了多久,或許是十年,或許是一年,又或者明天就會死。”
“別說了,不忌諱嗎?”聞人涼蹭了蹭他,問了句,知道這只是藉口,“你還是在意你的面容對嗎?”
俞哲瀚只不說話,將他又往身邊攬了攬。
原主在意這道疤幾乎到了一個瘋魔的地步,他其實也在意身上的疤痕,卻是最介意臉上這一道。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受傷就已經足以讓他不好過,更何況是這張面容的損毀。
更不用說在一開始他曾經見過一位面容有損的人被各種指指點點各種排斥。
那時候原主年齡還小,所以即便後來他明白了別人介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