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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等等，這不過是線條而已。&rdo;忒塞爾竭力保持平靜。&ldo;畫成蘑菇雲的形狀，或許只是巧合。&rdo;
&ldo;是嗎?那你再看看這幾個單詞好嗎?&rdo;哈倫的指尖戳著那幾個詞，&ldo;all-the talk of-the arket，每行第一個字母連起來就是ato，英語中&l;原子&r;的意思。這也是巧合嗎?不可能。
&ldo;你還不明白嗎，計算師，這條廣告有多麼契合你一開始的推測?我一看見它就明白了。庫珀知道這是一條全然時代倒錯的廣告。但與此同時，對於任何一個1932世紀的人來說，它只能表示出字面含義。
&ldo;所以它一定是庫珀刊載的。這就是他的留言。我們已經把他身處的時間精確到百分之一世紀，而且也有了準確的通訊地址。剩下唯一的任務就是去找到他，而我是擔負這項任務的唯一人選，因為只有我具備充足的原始時代知識。&rdo;
&ldo;你會去嗎?&rdo;忒塞爾如釋重負，臉上露出歡快的神色。
&ldo;我會去‐‐但有個條件。&rdo;
忒塞爾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皺起眉頭說：&ldo;又有什麼條件?&rdo;
&ldo;還是同一件事。我不會再加新的條件了。我需要保證諾依的安全，我要帶她一起去。我決不會再把她一個人留下了。&rdo;
&ldo;你現在還不相信我?我有什麼事對不住你嗎?你心裡還在擔心什麼?&rdo;
&ldo;只有一件事，計算師，&rdo;哈倫平靜地說，&ldo;只有一件事。曾經樹立在100000世紀處的障礙物。為什麼會有那種東西?那件事依然困擾著我。&rdo;
第十七章 因果鏈的閉合
那件事一直反覆困擾著他。隨著時空之旅準備工作的進行，這種煩惱與日俱增。這件事彷彿橫在他和忒塞爾之間，甚至還成為了他和諾依之間的阻礙。他沉浸在煩惱中，竟然沒發現出發的日子已經到來。
忒塞爾從全時理事會的小組會議上回來，哈倫勉強打起精神詢問狀況。&ldo;會開得怎麼樣?&rdo;
忒塞爾無力地說：&ldo;在我開過的所有會議裡，這次絕對算是不怎麼樣的。&rdo;
哈倫本來想就此打住不問，不過他沉默了一下，還是含糊地說：&ldo;我想你應該沒提到……&rdo;
&ldo;沒有，沒有，&rdo;老頭子暴躁地回答，&ldo;姑娘的事我一個字都沒提，你故意送錯庫珀的事也沒提。我只說是一次不幸的失誤，機械故障。我攬下了全部責任。&rdo;
哈倫不堪重負的良心又感到一陣刺痛。&ldo;希望不要對你有太大影響。&rdo;
&ldo;他們能拿我怎樣?現在他們也只能乖乖等著我們的補救，不敢動我。如果我們失敗了，一切是好是壞都沒有意義了。如果我們成功了，我算是將功補過，也沒事的。如果我受到牽連……&rdo;老頭子聳聳肩，&ldo;我就打算退休了，從此不再過問永恆時空的事。&rdo;不過說這話的時候，他又摸出一支煙點上，但還沒抽到一半就扔了。
他嘆了口氣，&ldo;我真心不希望把他們牽扯進來，但也沒別的辦法;我們畢竟還要徵用特製時空壺，再次進行穿越永恆時空起點的旅行。&rdo;
哈倫轉過身去。他的思緒又回到了這些日子困擾他的煩惱中。他模模糊糊地聽到忒塞爾在說著什麼，但對方好像重複了幾遍他才回過神來。&ldo;你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