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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放棄計算師的職位，就在我犯下……你懂的。&rdo;
哈倫點點頭。
&ldo;我真的快放棄了，&rdo;老頭子繼續說，&ldo;真的。有好幾個物理月的時間，我一直都沉浸在悔恨當中，絕望地祈求變革不要降臨到我頭上。我天天叨唸，都快發瘋了。我甚至開始懷疑變革這種行為的正當性。可笑吧，這種愚蠢的情緒居然會一直影響著你。
&ldo;你瞭解原始時代的歷史，哈倫。你知道那時候是什麼樣的。那個年代的現實只有一個，只會遵循著最大的機率盲目演進。如果最大機率現實中包含一次瘟疫，或者幾十個世紀的奴隸制度，或者科技的崩潰，或者甚至一次‐‐一次‐‐讓我們想想，什麼才是最可怕的‐‐甚至一次核戰爭，如果科技水平達到的話，那麼這些可怕的事就會真的發生。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
&ldo;但如果有了永恆時空的存在，那些事就不會發生。從28世紀以後，那樣的事情再也沒有發生過。時間之神啊，我們已經成功地大幅提升了現實的幸福度，使其達到原始時代人們無法想像的水平;如果沒有永恆時空的幫助，人類想自然實現這種程度的幸福生活，可能性幾乎為零。&rdo;
哈倫羞愧地想，他到底想幹什麼?讓我的心理負擔更重?我已經在盡力補救了。
忒塞爾說：&ldo;如果我們失去了現在這個機會，那麼永恆時空就會消失，甚至可能從全部現實中都消失。而人類歷史會單線演進，不管走了哪條路徑，最終的結局都殊途同歸，走向核戰爭和人類的毀滅。&rdo;
哈倫說：&ldo;我最好開始查下一本。&rdo;
再一次休息的時候，忒塞爾無助地說：&ldo;看起來你的工作量真的很大。有沒有什麼比較快的辦法?&rdo;
哈倫說：&ldo;只要你能找到辦法，我都能幹。我自己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一頁頁翻過去，每一欄都看一眼。我怎麼才能加快速度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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