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間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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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性子,要麼是武功太高,專愛惹事,要麼便是頗受祖蔭,未經世事。
想到這裡謝從安仔細叮囑起來:“等那二人找回來,你一定要好生款待。不如就帶他們在鎮上到處玩玩,多謝他們這次的援手。借了這個便宜能讓夏家從這山匪之事中脫開,也是替咱們少了好多的麻煩,一定要好生謝謝人家才是。”
“知道,知道。林姐姐放心,我已經承諾了要給他們好酒,說的要給以金論的峨嵋春上!”夏松已經興奮的數起了自己的安排,正說的興起時,忽然記起來時路上那兩人對林姐姐的打探,一時又不知該不該說出來。
謝從安在想自己的心事,對此處的心緒波動毫無知覺。
嬰癸選在這個時候以這種方式與她溝通,明顯有著躲避的意思。
說是在長安等韓玉,佛蓮卻一見他就動手,兩個人分明就不認識。
而且,韓玉既然沒出現,那他究竟又去了哪裡?
只希望晉王他們此刻分身乏術,已經沒有能耐再對他動手吧……
她試圖回憶之前發生之事,可是在逃入巫峽雪山和蓬山小破屋醒來之間完全是一片空白。中間幾個月的光景,究竟都些有什麼變動,除了嬰癸,又有誰會能為她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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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爺爺特意安排的人,也不至於大江南北的跑來追去只為害自己吧……
小姐若不願意改換容貌,往後還是先戴著面紗出門吧。
謝從安細細琢磨著這一日間的變故,默默無聲的點了點頭。
夏松盤算了一路,只想著要安頓了林姐姐就可以張羅著酒席給兩位少年英雄接風洗塵了。結果竟忽然等來了個急衝衝的女子。
夏蘭進了屋裡,原就是副著急的模樣,一看見那一桌子酒菜,登時擰著眉頭拎起了夏松的耳朵教訓起來:“我讓你去蓬山接人回來,你就膽敢跑來這裡吃酒?如今越發是膽子大了,連自家姐妹遇到這樣大的事都不放在心上?夏松你好!好得很!”
她一聽說已經接到了林妹妹回來就匆忙往家裡趕,路過扶風坊時恰好聽見裡頭說了句夏公子擺了好大一桌酒席,不知是在等著什麼人來,氣得便直接殺了進來。
夏松知道姐姐這次是真的生氣,痛的墊著腳,口裡不停的求饒,亂七八糟的講了六七遍,總算讓夏蘭勉強聽了個明白。
“你是說此次前去救人的路上有遇到其他的幫手,他們也是林姐姐讓你擺酒招待的?”
夏蘭鬆了口氣,坐了下來,整個人一時都顯得輕省許多。
夏松委屈的撅著嘴,想抱怨兩句,看著姐姐那樣疲憊又不敢說話,只能不停的揉著耳朵,忽然想起什麼,從懷裡摸出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遞了過去,“這是林姐姐讓我給你的。”
夏蘭接過掃了一眼,驚得直接站了起來,“怎麼會在你這裡!”
“什麼東西?”夏松莫名其妙湊過去,一看之下也愣住了,反應過來後又忙著擺手,“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這是林姐姐給我的。我沒看。我不知道。”
他一昧著急分辨,嘴上卻只能反覆不停的說著最無力的那幾句,眼睛也紅了,分明是急的上火。
反觀方才著急的夏蘭卻已冷靜下來,將那張夏家老宅的房地契收進了袖袋中。
“她做起事來自有打算。既然讓你將東西帶給我,你給了我便是。至於其他,仍舊當做不知便好。”
夏松低垂著頭應了,模樣十分的喪氣。
他心裡清楚知道,這件事情起因皆因他與林姐姐說的那些話而起。
前些時接過了舞坊鬥富一事,他與那當鋪的孫朝奉走得近些,一老一少常常聚在一起吃酒說話。
那老頭見他整日裡進出對外都恭敬有加,時日久了便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