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其中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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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荷花,突然想到了梅家小姐。”
周圍忽然陷入安靜。有人嗤笑一聲:“今日是宮宴,這樣喜慶的時候,提那瘋了的人做什麼?晦氣。”
又有人道:“今日的主題是家宴。你這……不契題的。”
“如何不契題?那裡不契題了?”柳禎煦的嗓門故意高了,轉朝幾個說話的人道:“好端端的姑娘家,還是個長安城小有名氣的美人,不過是得了病,你們怎麼就那麼陰損,還要說人是瘋了。嘴上多積德吧!”
“莫要吵鬧。”林嬤嬤對謝從安道:“太妃要你說,你好好說就是了。”
謝從安一副乖巧的模樣道:“其實都已在畫裡了。”
“太妃娘娘,讓小女來猜猜可好?”
眾人循聲看去。
早晨最先選琴的兩個女子,穿著一樣穿著粉色衣裳,也站在一處。其中一個的手指還包著呢,卻不知說話的是誰。
盧英一見謝從安就衝著她笑,又上前朝太妃行了個禮。
林嬤嬤上前低語幾句,太妃瞧著她打量一回。
年歲不大,舉止端方,眉宇間有種傲氣,挺招人喜歡的,見太妃微微點了下頭,林嬤嬤便示意盧英開口。
“聽聞去年近秋之時,那個被稱作梅花仙子的梅家小姐嫁給了一個遠在南境的富戶。只不過一年沒到,便被對方說病入膏肓,讓她父母將人接了回來。後來,梅家請遍了長安城的名醫,藥石罔效。一日,臥龍觀的道醫路過,堪破她家中的荷花池有妖,不肯放梅小姐離家,這才害她失了心智。”
忽然一男子道:“此等閒文野趣也敢拿來宮裡說。姑娘家還是要著些臉皮的好!”
有個女聲直接嗆了回去:“我說你這人好沒意思。咱們今日是家宴,文試的題目又是夏夜。此等時候,不就應當講些笑話故事的?我們哪怕胡說幾句,又有什麼好計較?難不成你家中擺宴,大家喝得酒酣耳熱時,都拿些禮儀史書來讀嗎?聖人說過,裝腔作勢者,非為君子必為賊!”
沒想到秦禮安的嘴巴竟然這樣利索。謝從安從一開始的不可思議,到默默聽著笑出了聲。
她瞧著秦禮安整個人都已經紅透了。
這姑娘真的是為了姐妹,捨命豁出去一般。任誰能想到她們早上遇見時,這人連自己名字都說的磕磕巴巴呢。
這一瞬間裡,人有說、有人笑,漸漸吵嚷了起來。林嬤嬤又是一通呵斥才算好了。
太妃讓人將糕點遞給盧英,問她這故事裡的後續如何。
盧英謝了恩賞道:“梅小姐知道了府裡要鋤掉荷花,人反而能起身下床了。只是她日日對著那片荷花,寸步不移。後來她父母無奈,便叫人在池邊蓋了間小屋。她便日日在窗前畫荷花,累了便也睡在那裡。”
“再後來呢?”
“再後來,”盧英想了想,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謝從安抿唇偷笑。
這故事是她那日溜出去喝酒,聽外頭人講的。
似乎這種高門大戶裡的故事在長安城裡最是流行,就如當時她對鄭合宜殷勤追求那般,街頭巷尾,無人不知。
那日她臨時起意,從顏府翻牆而出,一路是用腳走到了颯嶽高閣。喝了幾壺酒的時間,差不多也就把這整個故事給聽完了。
“當真會有荷花妖嗎?”
蜀黎小聲的跟青豆嘀咕。青豆想了想,也跟著搖頭。
謝從安聽見了,轉頭看著她二人笑。青豆發覺,便垂下了眼睛,笑得十分溫柔。
柳禎煦擠過來追問著:“後來如何?”
謝從安附在他耳邊道:“其實我也是猜的。不好在人前直說。”
柳禎煦卻被這兩句話勾起了興致,扯著她衣袖道:“講給我聽。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