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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之前只是猜測,如今看形勢卻是已成事實了,眾人面面相覷間,也不由得有些憂心。
最乾脆的永遠是展鵬飛,他瞥了眾人一眼,仍舊堅持道:「之前我就說過,不行就劫獄。」
這個提議自然是再一次遭到了眾人的反對,可是展鵬飛一句「那你們還能有其他法子嗎」就把眾人都堵了回去。確實,事到如今,鍾韶背上了誤殺皇子的罪名,他們除了劫獄之外,恐怕也就只有造反才能把人名正言順的弄出來了吧?
可惜了,太子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片刻沉默之後,徐文錦沉吟著開了口:「此一時彼一時,其實就現在來說,鵬飛的提議也不是不行。」他說罷,見著眾人都不贊同,便又道:「之前我們顧慮重重,主要是怕鍾韶會因為蘇墨而不領情。可如今鍾韶在獄中遭逢暗殺,蘇墨自然憂懼,我們可以先勸說她……」
眾人瞬間恍然,想著蘇墨方才蒼白焦急的樣子便覺也無不可。再想想若是此事可成,他們不僅能甩掉太子那個不合群的,或許還能刷取大量的好感度,頓時心頭一片火熱!
洪平當即便站起了身,十分積極的說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大理寺外等著,等蘇墨把解藥送進去後我就把人直接帶回來。」
說完這話,他就想走,卻是被吳長鈞一把拽住了。未等他開口質問,吳長鈞便翻了個白眼道:「得了吧,這大半夜的,你一老乞丐往人家大小姐身邊湊,你覺得公主府那些侍衛會讓你近身嗎?還是說,你準備把人家帶的侍衛都放倒,再把人劫過來議事?」
洪平默了默,然後炸毛:「都說了不是我想當乞丐的,還有,你這是歧視乞丐怎的?!」
「七公,消消氣……」徐文錦開口來勸,然後一句話說完,整間屋子的人都笑開了,包括慣常保持著冷臉的展鵬飛都忍不住抽動著嘴角轉過了身。
洪平氣呼呼的坐回去了,翻著白眼懶得理他們。也是他當初沒想到還會和這些攻略者打交道,所以弄了那麼個名號出來過過乾癮,現在好了,那「洪七公」算是成了所有人的笑料了。
眾人笑過一陣之後,徐文錦才說道:「好了,七公,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得先把文萱孫皓她們都叫來商量,明日再去聯絡蘇墨也不遲。」說著一頓,又小聲補了句:「而且你出面確實有些不妥。」
洪平頓時氣結,站起身一甩衣袖,回房睡覺。
蘇墨憂心鍾韶的情況,拿到解藥之後自然直接就送去了大理寺。
今晚的大理寺也是不得安寧,劉太醫還留在大牢裡替鍾韶煎藥,大理寺卿也沒有回府休息。他一面在大理寺坐鎮,一面聽鍾韶所言抓了那送飯的獄卒,連夜開始審問‐‐就算沒有俞貴妃那一茬,大理寺的人顯然也不可能姑息往獄中投毒這種事。
若是尋常,蘇墨的到來在大理寺定是興不起半點兒波瀾,她連門外守衛那一關都過不了,就得被人驅趕打道回府。然而今晚牢中畢竟出了事,而且她所求並非探監,而是求見大理寺卿,所以守衛們最後還是通融了些,替她稟報了一聲。
彼時大理寺卿剛將那獄卒審問出了些頭緒,聽得蘇墨求見,猶豫了片刻,到底還是出去見了。卻不料剛見面蘇墨便遞過一個瓷瓶來給他:「大人,這裡面是鴆毒的解藥,請您讓阿韶服下。」
大理寺卿聞言一怔,頗覺不可思議,便是有些狐疑的打量了蘇墨片刻,又低頭看了看那瓷瓶,然後問道:「鴆毒幾乎無解,夫人可否告知,這藥從何而來?」
他倒不問蘇墨怎會知道鍾韶中毒的事,畢竟連宮裡的俞貴妃都給驚動得出宮了,有心之人又哪裡還會不知道?他只是奇怪,這解藥怎會送來的這麼快,簡直像是早有準備&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