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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了。
於是躊躇了片刻,這一天也沒再去國公府,讓人去傳了信之後便直接回了家。
有時候鍾韶想想,會覺得自己挺可悲的。她身邊幾乎時刻都圍繞著一群人,可她除了蘇墨之外一個都不信任。她不信任斂秋小山,所以很多重要的事她不會與她們說,她不信任攻略者,卻只能一面在心中防範,一面又將希望寄託於他們身上,向他們尋求幫助。
就如今日,鍾韶不能去尋蘇墨談長公主的態度,談她們的婚事。可她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與人說,能想到的也只有自己府中的徐文錦和吳長鈞了。
回府之後,鍾韶便徑直去了昭文堂。
這一回她並不準備詢問他們關於俞貴妃或者長公主的事,反倒更想試探一下兩人是不是提前就知道些什麼?或者換句話說,鍾韶想要知道,這一場似乎充滿機緣巧合和匆忙倉促的婚事,是否也應了那所謂的命中註定?
鍾韶心裡莫名記掛,然而她到了昭文堂卻意外的沒有找到人。
吳長鈞不在昭文堂很正常,他尋常只是在昭文堂中休息,練武之類的都是去小校場。倒是懶散萬年宅的徐文錦,今天竟也沒在昭文堂裡。
鍾韶找人問過才知,今日這兩人竟是一道出門會友去了。可這兩人一文一武,以往的身份處境更是大不相同,他們能有什麼朋友是可以一起會的?!
只是去了一趟蘇州而已,怎麼一回來就發現所有人的想法和作為,她都看不懂了呢?
鍾韶一臉鬱悶的回了房,也沒理會見她突然回來,迎上來的斂秋。她回到臥房就把房門拴上了,之後難得在大白天就躺在了床上,打算好好想一想今日再臨華殿裡的細節‐‐她總覺得俞貴妃的態度比長公主還奇怪,尤其是她笑那幾回,鍾韶完全不明白她在笑些什麼?
然而或許是床榻太軟太舒適,也或許是這些天來日日陪著蘇墨守靈身體疲乏,鍾韶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一覺醒來,日已西斜,卻是斂秋在外面敲響了房門:「公子,兩位先生回來了,聽說您之前去過昭文堂尋他們,便逕自過來了。您現在可方便一見?」
鍾韶躺在床上抬手揉了揉眼睛,微微清醒了,又醒了會兒神方才想起斂秋剛才在門外說了什麼。於是她趕忙出聲回應道:「請兩位先生去書房稍待,我一會兒就過去。」
門外的斂秋答應了一聲,然後施施然的走了。
鍾韶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睡前沒有脫衣服,這會兒渾身的衣服都皺巴巴的,顯然已經無法見人了。於是趕忙從衣櫃裡翻出一套衣服整齊的換上,又理了理頭髮漱了漱口,這才匆匆開門出去,趕去了書房。
書房裡,徐文錦和吳長鈞已經在等著了。
徐文錦正坐在書案後的椅子上喝茶,吳長鈞則是摘下了書房牆上掛著裝飾的一把寶劍,他抽出劍看了看,又隨手挽了個劍花,然後搖著頭評價道:「中看不中用。」
鍾韶一腳踏進書房正聽到這一句,又一眼瞥見了徐文錦手裡的寶劍,便道:「宮中賜下來的,掛在書房裡本來也就是拿來看的,用來打架還得怕把那劍上鑲著的珠玉寶石弄壞了。」
吳長鈞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隨手將劍歸鞘之後又掛回了牆上。
徐文錦這時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挑了挑眉問道:「今日沒去國公府?這麼早便回來了,還特地去了昭文堂尋我們,可是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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