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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得太過咄咄逼人,她收回目光,身子往後一靠,渾身上下便又透出股熟悉的慵懶來。不過她顯然也不打算就此放過這個話題,於是懶洋洋的開口又道:「你和蘇墨,究竟是怎麼回事?」說完不等鍾韶說話,又補了句:「別撒謊,你應當知道,我最是不喜別人騙我。」
鍾韶聞言瞳孔微縮,心頭更是不自覺的狂跳了兩下,卻更抿緊了唇,不敢開口。
俞貴妃不喜歡人騙她,鍾韶雖然來臨華殿不多,卻也見過有新來的宮人對俞貴妃說謊被拆穿。於是原本不過幾句斥責的過錯,那宮人卻硬生生的捱了二十杖,當時便被打得血肉模糊,之後鍾韶也再沒在臨華殿裡看見過那個宮人。不知是死了,還是被趕走了。
有這前車之鑑,鍾韶不敢開口對俞貴妃說謊,可她和蘇墨的事……哪怕當初蘇墨說起斷袖磨鏡時再如何的理所當然,鍾韶也知道,那是世所不容的。而她和俞貴妃雖為母女,但在她們中間維繫的更多是利益而非親情,所以她也不敢對俞貴妃坦白。
俞貴妃能在宮中穩坐貴妃之位十餘年,自有識人之明。鍾韶雖然抿著唇什麼也沒說,但她心裡又怎會什麼都猜不到?她只是不說罷了,她甚至對鍾韶道:「你既不想說,阿孃也不逼你。」
可以看見鍾韶明顯鬆了口氣的模樣,但緊接著俞貴妃又道:「只是有一事且要告訴你。穎陽前兩日入宮來尋我,又與我商議了一回你和蘇墨的婚約。」
那婚約是約定要解除,做不得數的!
鍾韶想起蘇墨年已雙十,若是這個時候解除了婚約,那麼長公主必然很快就會為她相看一門親事,將人嫁出去!她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哪怕想要努力鎮定,卻還是忍不住脫口問道:「阿孃之前不是說,要等明瀾郡主定下婚事,再提婚約之事嗎?」
她特地去找蕭文萱約定的,蕭文萱也肯定會信守承諾,鬧騰著定不下婚事,那是又出了什麼變故?鍾韶轉念便想到了荊國公的突然離世,卻又不覺得荊國公的死會對蘇墨的婚事造成影響,甚至因為荊國公死了,蘇墨需要守孝,這幾年更不該談婚論嫁才是。
俞貴妃沒有錯過鍾韶眼中的惶然,頓時輕嗤了一聲:「怎麼?慌了?」
鍾韶聞言一窒,臉色都漲紅了,可她沒有反駁的立場和反抗的實力。所以最後她只能語帶祈求的說道:「阿孃,能不能,不要解除婚約?」
俞貴妃這會兒卻是連個眼神也沒有給她,她彈了彈指甲,只問了一聲:「為何?」
都到這時候了,鍾韶哪能不明白,俞貴妃其實早已經看穿了一切,她承不承認坦不坦白都沒關係,反正對方總有辦法讓自己承認坦白的‐‐她不用咄咄逼人,三言兩語就能讓人無力反抗。
臉色有一瞬間變得蒼白,大腦裡更是空空一片。鍾韶下意識的抬眸去看俞貴妃的神色,但對方臉上的神色似乎永遠都不會變,鍾韶根本看不出什麼來。
又過了片刻,原本坐在俞貴妃下首的鐘韶突然一側身直接跪在了俞貴妃面前,她仰著頭看著俞貴妃,鼓足了勇氣道:「因為我與阿墨兩情相悅,我們想要在一起,不想分開!」她說完,見俞貴妃依然沒有什麼表示,於是又略壓低聲音補了一句:「而且,我也早已對阿墨坦白了身份。」
俞貴妃終於揚了揚眉梢,鍾韶以為她會出言斥責,卻不料她只是淡淡問道:「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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