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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信帳冊更是提也沒提一句。
蘇瀚是個不急不躁的慢性子,拉著鍾韶東拉西扯的半天,最後終於問道:「阿韶,墨兒的祖父意外去了,你和墨兒的婚事,你可有什麼打算?」
鍾韶聞言眨眨眼,略微詫異,心道:女兒的婚姻大事何等重要,長公主竟也沒知會蘇瀚一聲嗎?還是說,她想讓自己提出趁著熱孝成婚的事?
以鍾韶對長公主的瞭解而言,她覺得第一種可能性更大些,不過這種事她就不好說些什麼了。
抬眼看了看蘇瀚,見他正一臉正色的看著自己,似是正在等她答話。而再次談及自己和蘇墨的婚事,鍾韶的臉上還是有些泛紅,卻不若昨日一般失態,她抿了抿唇試探著說道:「我與阿墨定親已有四年了,她若守孝,又是三年,我……我想趁著熱孝未過……」
話不必說得十分明白,意思表達清楚便是,畢竟國公府剛辦過喪事。
蘇瀚果然明白,或者說他其實也早有這個打算,畢竟蘇墨年已雙十還未成婚可以算得上是在等鍾韶。而眼下鍾韶已長成翩翩少年,蘇墨若是再因為守孝的事耽擱三年,年歲便太大了些。不過畢竟府中新喪,蘇瀚還是矜持的沉吟了片刻,方才道:「墨兒年歲不小,如此也無不可……」
他話還未說完,便見蘇墨出現在了門外,聽到話音中斷,她還問了一句:「什麼也無不可?」
鍾韶的目光頓時躲閃了一下,紅著張臉不敢去看蘇墨‐‐雖然談婚論嫁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事先沒與蘇墨打過招呼就和蘇瀚談起了兩人的婚事,她莫名有些心虛。
蘇墨一眼就發現了鍾韶那心虛的模樣,不過再看看蘇瀚,又覺得父親的神色沒有什麼不對。她不禁疑惑,於是進門時又問道:「阿韶入府也不與我說,你們之前是在商量什麼事嗎?」
蘇瀚自然也發現了鍾韶的神態變化,不過他只覺得年輕人臉皮薄,沒什麼好奇怪的。聞言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道:「為父在與阿韶商議你們倆的婚事。你祖父去得突然,誰也料想不到,但你年歲已經不小了,守孝便是三年,耽擱不起,你倆還是趁著熱孝趕緊完婚吧。」
蘇墨聞言一時錯愕,她這些天先是傷懷後是勞身,過得有些渾渾噩噩,卻是全然沒想到這些的。愣了好半晌方道:「此事,阿孃恐怕不同意吧?」
長公主一直看鐘韶不順眼,誰都能看得出來,但她那不順眼的程度卻只有蘇墨最是清楚。在蘇墨想來,阿孃可是一直盼著她們解除婚約的,又哪裡肯匆匆忙忙的就讓她倆成婚?
誰料蘇墨話音剛落,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了起來:
「你母親那裡我去說。」
「殿下已然同意了。」
前一句自然是蘇瀚說的,後一句卻是鍾韶脫口而出。她話一出口便有些懊惱,偷偷往蘇瀚臉上一看,果然見他先是一臉錯愕,接著整張臉便都沉了下去。
彷彿有什麼隱秘被放在明面上攤開了,場面一時安靜了下來,而蘇瀚的臉上也有難堪一閃而過。好在他養氣功夫到底還算不錯,很快便收拾了心情再次開口道:「墨兒不必為此擔心,我會再去與你阿孃說的。對於阿韶,你當是沒什麼不滿的吧?」
這幾年鍾韶與蘇墨的相處眾人都看在眼中,再加上前些天鍾韶日日跑來陪著蘇墨守靈,要說她對蘇墨不是情深意篤也沒人信。蘇瀚在府中都能聽見下人誇鍾韶情深義重,說蘇墨有幸覓得有情郎,自然對她也是滿意的,問這一句不過是走個過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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