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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寒而慄。
婆婆突然抓住女兒的手疾言厲色呵斥道,“那賤人說的下藥,什麼下藥?你跟娘說,是不是你做的?你怎麼這麼糊塗,這是要吃官司丟腦袋的事啊!你怎麼就敢!”
“我沒有啊娘,”張晚晴嚇得拼命搖頭否認,“我哪敢做這種事!真沒有做。”
兩母女互相說了半天,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既然不是他們倆下的藥,那能是誰?難道臘月還得罪了別的人想要害她的命?
可是這是栽贓啊,幸好她命大沒死,這要是死了,他們母女豈不是要吃官司,進大牢?是說都說不清的,辯都無從辯起的死罪啊。
張晚晴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搖著母親的手慌亂道,“娘,這事得趕緊和嫂子解釋清楚,您看嫂子走的時候那個眼神兒,能把人吃了的,嚇得我都出汗了。”她連忙扶母親起來,悄聲道,“再說還有我的親事呢,石大公子那邊還得指望著嫂子帶我去走動,再說還有紅豆羹……別再急得她狗急跳牆不管不顧的瞎說。”
“和我想到一處去了,”張老夫人沉思半晌道,“你看這個賤人,自從你哥走後整個人都性情大變了,那胭脂配方不要也罷。”
張晚晴一驚,“不要了?當初娘同意哥娶她進門不就是因為他們邢記胭脂的方子嗎?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啊!”
許久的沉默。
張晚晴看著母親的臉陰晴不定的半天,那神情甚至有些猙獰,似乎陷在什麼極為仇恨屈辱的回憶裡似的。
半天才聽的母親幽幽的道,“邢記胭脂……紅葉子……我叫你們死都不能安生!”
張晚晴有些被嚇住了,從沒見過母親這副形容的樣子,紅葉子又是誰?
她害怕的伸手扯了扯母親的衣袖,“娘,您怎麼了?到底咱們要怎麼做啊?那配方真的不要了嗎?”
張老夫人一腳踢開面前的的爛桃子,不理會女兒的問話,拖起她的手就走,“晚晴,娘告訴你,大丈夫能屈能伸,給人賠個禮不是丟人的事,有求於人放低身段,這都沒什麼,那古人還臥薪嚐膽呢。將來等你真的成了石夫人,多少屈辱不能討回來的,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