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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雀。
“啊啊,怎麼讓他發出了這麼大的聲音啊,你也太弱了吧,矮子。”銀時還不留情地嘲諷道,他和高杉君可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對方的機會。
“你在開玩笑嗎?”高杉君皮笑肉不笑地,“既要他活著又要他不發出聲音,你來試試看。”
這根本就是個無解的論題,如果要對方噤聲,那麼高杉君所需要的是割斷對方的聲帶,不過現在是投擲苦無,如果真的讓苦無穿透聲帶的話,那個探子可就完全沒有存活的可能了。
“不管怎麼說都是你的問題吧。”銀時顯然知道自己所說的話不可能完成,但這並不阻礙他鄙視一下高杉君,他一邊吐槽著對方一邊走向那個探子所在的地方。
“力道好大。”桂看了眼那個探子的傷口不由感嘆,對方的肩胛骨完全被穿透了,藉著苦無釘在樹幹上,看上去疼痛非常。
“那麼就來說說看吧。”高杉君蹲在了那個已經半死不活的人面前,心情很好的樣子,“來說說看你的同夥究竟都躲在哪裡?”他將那個苦無抽了出來,用尖端戳了戳那個探子的傷口處,“如果不說實話的話你知道會有怎麼樣的結果。”
高杉君在那裡審問著探子,銀時和桂就自然而然地退了出來,他們兩個對視一眼都發現了對方眼神中沉澱著的奇怪情緒,他們都意識到了,高杉君的改變。
“那個傢伙變得越來越奇怪了,假髮。”銀時意有所指,他們都清楚按照高杉君原本的習慣是絕對不會屈尊去審問一個俘虜的,不談審問中必須出現的殘虐手段,就連他那自矜於上層武士的傲氣來說都不會做這種事情的,但顯然高杉君現在已經不在意這種事情了,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讓敵人痛苦是一種不錯的娛樂,而獲得結果的手段更加是毫不在意,他所看重的僅僅是結果罷了。
“不是假髮,是桂。”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桂才憂心忡忡地說道,“你知道的銀時,他現在如果還和以前一樣的話才不正常,但不管他怎麼樣都是我們的同伴不是嗎?”所以他所需要的僅僅是接受高杉君那並不是很嚴重的改變,僅此而已。
桂對於同伴的態度一向是寬容的,事實上他才是三人中最具有領袖氣質的人,銀時實在是太獨,而現在的高杉君則顯得有些瘋狂。
“真是讓人討厭的傢伙。”銀時很不爽,如果不是松陽老師的話,他才不想守護這樣的同伴。
“問出結果了。”他們這對話的功夫高杉君已經從樹林裡出來了,那個探子充其量只是跑得比較快的普通人罷了,審問他根本不需要什麼手段,僅僅是普通的疼痛就足以將他逼瘋,所以高杉君在得到自己想要的資訊之後很是利落地結果了對方的性命,受了那麼重的傷本來就不可能存活下去,高杉君的這一舉動到稱得上是善舉了。
“現在就去找那些一定要我們命的’平民’們吧!”
據那個探子說,其實剩下的人並不是很多,因為戰爭的緣故女人和老人的死傷都很嚴重,他們的總和甚至不到之前那些青壯年的二分之一,而因為高杉君他們是一隊人的緣故,青壯年可以說得上是傾巢而出,所以現在就根本不剩下什麼戰力了。
“但是我們真得要將那些剩下的人全部殺死嗎?”隊伍中的人心下不忍,“不管怎麼樣那都是些女人和老人啊。”他們身為武士的自尊不允許他們這麼對待弱者。
桂和銀時都沒有說話,事實上他們的內心也都很掙扎,理智告訴他們斬草除根才是正道,但是他們心中的武士道精神卻在阻止他們的行為。
“先去看看吧。”最後銀時下了這個判斷。
因為探子之前的尖叫聲,那些駐留在原地的人已經意識到了他們被發現了,所以只能拿著東西急急忙忙地轉移,但到底留在那裡的都是女人、孩子和老人,他們轉移的速度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