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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前來報信的大內侍衛都被拿下了,成了壓垮千金裘皮貨鋪眾人的最後一根稻草。
其中一個小二哭著奔出了鋪子,道:「別放箭!別放火!我就是個聽掌櫃吩咐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接著,奔出的人變成兩個,三個……
賈代善命人將自首的人都綁了。衛九將掌櫃的也推了出去,賈代善命人用牛筋捆好。衛九和覃越又入內上上下下的檢查了幾遍,見鋪子內沒了人,才留人將鋪子內的東西全都查抄回去,而賈代善則押著眾人直接去了刑部。
遺憾的是,從千金裘皮貨鋪抄來的一眾物品中並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顯然對方將證據做得十分乾淨。即使衛九從千金裘皮貨鋪掌櫃手上奪來的包袱裡面,也只裝了一件狐狸皮大氅。賈代善命工匠沿大氅的線縫將其拆開,也只是從夾層裡面看到了幾處銀號的銀票,那掌櫃自辯這是他存的私房錢。
被覃越抓住的侍衛叫羅堪,羅堪招供了自己替戴權傳訊。那也只是戴權實權極重,羅堪走討好戴權的路子,想讓戴權在景和帝面前替自己美言幾句。
戴權辯稱千金裘皮貨鋪是他的暗產,因為他擔心事情做大了終有一日要暴露,所以準備收手。誰知還沒收乾淨,就被國公爺拿下了。戴權無論如何只肯承認自己貪財而已。
案子到這裡似乎陷入了死結。只是五年前,菩提寺的案子,前腳青瑟招了惻隱善堂豢養殺手,悅來牙行將殺手專賣到各家王公貴族家裡。後腳這兩處就失了火,透過這次及時趕到千金裘皮貨鋪,起碼知道了對方消滅痕跡的手法。若是賈代善一行晚到一步,只怕千金裘皮貨鋪和當年的惻隱善堂、悅來牙行一樣,要變成一堆灰燼了。僅憑這一點,景和帝也不會相信戴權的說辭。更何況戴權在狗急跳牆的時候,還襲擊了皇長孫,妄圖拿皇長孫做質。
因暫時沒審出什麼來,刑部決定先退堂,改日再審。暫將戴權關在大理寺天牢。
賈璉無官無職,從那日捉拿千金裘皮貨鋪一眾人等回來之後,便沒有直接參與案子。不過賈代善每日旁聽問審回來,都會將案子進展說給賈璉聽。
當聽到千金裘皮貨鋪抄出來的東西並無可疑之物時,賈璉回憶了一下當日從千金裘皮貨鋪抄出來的東西,嘆道:「好狡猾!千金裘皮貨鋪不是沒有物證,是他們到底還是先一步毀滅了物證。」
賈代善聽了,皺眉問:「璉兒說的物證是?」
賈璉道:「櫃檯!我記得當時千金裘皮貨鋪的櫃檯上擺著一個水盆。水盆裡有一本泡得字跡全都暈開的帳本。那就是物證!許是戴權同黨的名單,許是重要書信!對方果然好謀劃,將物證就擺在櫃檯裡,又在櫃檯內放一盆水,就是官府突然到訪,也來得及將帳本丟入水盆中!竟比將帳本藏在哪裡都安全。」
衛九聽了,抬眼看了賈璉一眼,道:「二公子所言有理,是我疏忽了。」
賈代善搖頭道:「怪不得衛九。一來,對方這法子出人意料,憑誰也想不到與謀逆有關的物證就放在人來人往的櫃檯裡;二來,當時你也便是走正門而入,那掌櫃也完全來得及失手將帳本落入水盆中。」
頓了一下,賈代善又道:「難道案子查到這裡,又要戛然而止了?」
賈璉沉吟一下,道:「不會!」
賈代善和衛九、覃越都瞧向賈璉。賈璉接著道:「祖父,當時我是從背後主謀從胡家莊調派殺手,而疑心到背後主謀用胡家莊轉移咱們的視線,想將咱們的力量調去胡家莊。但終歸到底,胡家莊還是和此案有關聯。所以,要破此案,還是要從胡家莊著手。祖父可曾記得璉兒懷疑胡家莊之所以願意出錢出力替背後主謀豢養殺手,是因為胡家莊的發家史不乾淨,害怕朝廷追查,而投靠一股勢力。更何況,此事還牽連到五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