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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澤見鬼了一樣眼睛圓瞪瞪的,他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趙雲今半分鐘前還在書房,半分鐘後卻瞬移般出現在了臥室。
「你不接電話。」霍璋平靜地說。
趙雲今啊了一聲,回頭看著放在床上的手機:「抱歉,我在洗澡沒聽到聲音,有什麼事嗎?」
霍璋伸手替她拉好衣服,蓋住那塊讓人遐想非非肌膚:「想請你幫忙找瓶酒。」
趙雲今:「好啊,等我幾分鐘,我擦個頭髮。」
霍璋笑了笑,回頭對霍明澤說:「永遠不要相信女人嘴裡的幾分鐘,你慢慢打扮,明澤,你推我去儲藏室,我自己來找。」
趙雲今關上房門,低頭看了眼自己藏在門後的腳。
剛剛從外牆爬過來,腳底板沾滿了塵土,排水管介面處的鐵絲鋒利,將她腳背刮出一條很深的血口,淌下來的血和灰塵混在一起,搞得整隻腳髒兮兮的。她拿起手機看了眼,霍璋剛剛給她打了三個電話,她今天的裙子沒有口袋,嫌手機礙事沒有裝在身上,沒想到差點因為這個被霍璋發現。
霍宅到處都是監控,她剛剛順著樓外的排水管和窗子下窄窄一截臺子爬過來的一幕絕對不會逃過監控的記錄。
趙雲今去浴室清洗完腳上的傷口,回到房間站在窗邊,目光望向大門口的保安室。
……
趙雲今穿戴整齊,從冷庫裡取出切好的鮮牛肉朝外走。
經過客廳時,霍璋叫住她:「黑背太兇,餵食辛苦,還是留給飼養員明天餵吧。」
趙雲今彎身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撒嬌:「你每次都不准我喂,說不定狗就是因為吃不到肉,才每回看見我就咬。」
「不是不讓你喂,是怕你嚇到。」
「我膽子哪有這麼小?」趙雲今蹭他臉頰,「剛剛明澤過來的時候黑背聞到了陌生人的氣味,現在躁動了,一直在叫,飼養員已經下班了,今天就讓我去試試吧,不然它們那麼吵,你們也喝不盡興。」
當著霍明澤的面,霍璋對她的親暱舉止很受用,嗯了一聲。
趙雲今起身,視線羽毛般輕輕略過霍明澤身上,後者正用一種複雜的目光凝視她,趙雲今笑了笑。
她出了門,犬吠清晰入耳,黑背依舊不認她,對她丟進籠子的肉視若無睹。
趙雲今從地上撿了一片尖銳的石頭,照著體型稍大些的那隻狗的前爪砸過去,狗吃痛,先是嗚嗚一聲,隨即叫得更兇了。
夜裡風涼,趙雲今裹了裹披肩,將被風拂亂的碎發別在耳後。
庭院橘黃色的路燈映照著腳下的鵝卵石小路,她沿著曲幽小徑走向保安室。
霍宅的安保系統很完善,人力安保都靠保鏢完成,保安的職責只是守著監控室兼開關大門,平日工作不忙,基本不是在打盹就是在玩手機。
趙雲今很少來這,他偶爾才能見一次那美得如玫瑰花一樣老闆的女人,霍宅上上下下的人沒少在背後議論她,他也不例外,出於男人的眼饞,每次見著總要看上好幾眼才覺得不虧。
時候不早了,保安看書看得困了,剛放下手中的故事會就聽見有人敲玻璃。
他回頭,乍一眼看見趙雲今站在外面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連忙從凳子上跳下來開門。
趙雲今瞥了眼他工牌上的名字,嗓音甜膩地說:「吳哥,我剛剛路過狗籠看見黑背好像不太對勁,但是天黑我也看不真切,這大晚上的飼養員回家了,我不好打擾霍先生和明澤喝酒的興致,能不能請您去打個光看看狗,如果生病了也好趕快聯絡獸醫。」
她長發故意不扎,被晚風吹得蓬鬆凌亂,因為風涼裹著披肩,隱隱有幾分楚楚動人的可憐態。
「不敢當不敢當,叫我名字就行了。」那一聲吳哥雖然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