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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臥室,開啟櫃子,摸出一個小盒子,有些顫抖地將其開啟,看到裡面另一隻同款的戒指上寶石遍體的暗紅色,他感到天搖地動,無力感和眩暈的感覺湧上來。
“葉誠先生?”
中年軍人提高了音量,葉誠才反應過來,已經不知道怎麼走出的房間,他現在已經坐回沙發上,他鬆開了緊緊抓著的扶手,用捏的有些發痛的手拉了拉衣領,彷彿這樣能讓自己呼吸順暢一點。
反應過來的葉誠想對中年軍人做個禮節性的賠笑,但他做不出來,就是使盡了十二分的力,他也沒能改變他那好似馬上要哭出來的悲痛表情,於是他張口想要說些什麼。
“我……我”聲音帶著顫抖,沙啞而無力,葉誠想說什麼,卻一句也說不出口,他用力迫著自己的喉嚨,想吐出聲來,他想問問自己的父親是如何犧牲的,為什麼犧牲?
但是最後,他只吐出一句,“請離開吧。”,葉誠再也說不下去了,他揮了揮手,把自己的面孔藏在右手手心裡,整個人塌在了椅子上,左手緊緊的抓著胸口的衣服。
年輕的軍人見狀,臉上的神情也變得同情起來,他正想說些什麼,中年軍人卻伸出手,做了個制止的動作。
“那麼我們便先行離開了,如有其他的問題還請聯絡我們。”說罷中年軍人便起身,然後帶著年輕軍人準備離開。
走到客廳門口,年輕軍人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他看到葉誠整個人在椅子裡縮成了一團,身體伴隨著呼吸輕輕的抽動著,比起剛接待他們時,葉誠的身形佝僂下去,單薄起來,沒有哭聲,一片寂靜,但一種無言的傷痛氣息,在那不算小的客廳裡瀰漫起來。
這一眼揪緊了年輕軍人的心臟,讓他的呼吸也變得有些不順暢起來,他嘆了口氣,快步跟上了中年軍人,離開了這個一瞬之間變得空空蕩蕩卻又滿溢悲傷的家。
葉誠就這麼在沙發上坐著,坐著,天色漸漸地就黑下來,沒開燈的客廳黑暗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他卻沒有去起身開燈,餐廳上做完的餐餚已經冷了,不再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不知何時,客廳裡突然亮起光源,是一個蛋糕,上面插著十八根小蠟燭,溫馨的暖光照在葉誠身上,卻照不清他的面容,他就那麼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幹什麼。
而蛋糕上蠟燭一根一根地熄滅下去,每一根蠟燭熄滅都使得光暗淡一分,到最後只能勉強照出葉誠模糊的形體,他沒有動作。
當蠟燭熄滅到倒數第八根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輕聲哼唱著生日快樂歌,聽聲音卻是葉誠本人的聲線,但來源卻明顯不是從坐著的葉誠處傳來,而是他對面的沙發上。
此時那裡有了個人,蠟燭的光也照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勉強照出他與葉誠一樣的穿著顏色,他伸出手,其手上握著個打火機,他試著打起火來,打火機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卻點不燃火焰。
此時蠟燭已經熄滅到倒數第二根了,神秘人終於打著了火,那火機的火光卻照不亮客廳,而是一個暖光構成的圓,他用火機將已經熄滅的蠟燭一根根點上。
蠟燭不再熄滅,等到所有熄滅的蠟燭都重新被點燃一遍,他甩了甩火機,把火焰甩滅,也坐回了沙發上。
那些再點燃的蠟燭閃動的火光卻顯得有些虛幻,遠不如沒有熄滅過的那最後兩根蠟燭一般真實。
燭光又照亮了客廳,葉誠的臉再次顯露出來,臉上卻再沒什麼悲傷的神情,而是一臉平靜,光線漸漸照亮了神秘人的臉,他長得和葉誠一模一樣,但是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下來,表情悲痛到不能自己。
兩人齊聲唱起生日快樂來。
從外面向小樓裡看去,卻看不見一絲光亮,只是一片黑暗,更沒有什麼聲音傳出來,一道閃電劃過天際,將客廳暫時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