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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皇帝有心和女兒多說說話,但到底是虛弱,堅持了沒一會兒就精神頭就不大行了。
看出了皇帝的倦意,姜憶憶緩聲道:“父皇累了就睡會兒吧。”
皇帝點了點頭,示意李德福送姜憶憶和時陵出去。
出了皇帝的寢殿以後,李德福突然想起了剛才那個宮女,於是便當個樂子和姜憶憶說道:“公主可知道那位身旁的那個大宮女?”
姜憶憶擰眉:“可是茹碧姑姑?”
“沒錯沒錯,就是她,您不知道,這賤人剛開始還要隨著那位去戚雨閣呢,老奴本以為他是個忠心的,沒想到也是個見風使舵的,見她主子失勢忙不迭就對咱陛下表忠心。”李德福啐了一口,他李德福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他絕對不會做出那種背主的事。
姜憶憶扯了扯唇,那人她記得,可以說陳嬤嬤是陳皇后的左膀,那她就是陳皇后的右臂,雖不是陪嫁丫頭,但卻是個會哄人歡心的。
她略一沉思,小聲對李德福說道:“李公公,這人先不要動。”
“老奴明白。”
出了宮門,陸祁正在一旁等二人,見到陸祁,姜憶憶對著陸祁說道:“多謝指揮使,能讓本宮和你一起查案。”
陸祁嚴肅的表情微微有些鬆動,他看了眼跟在一旁的時陵說道:“公主要謝還是謝丞相大人吧,不過您放心,您想查的事臣不會過多幹預的,如果需要幫忙就告訴臣。”
姜憶憶彎了彎唇角,微微點了下頭。
因為答應過姜憶憶,要幫她和姜夜淵見上一面,所以三人直接去了詔獄。
陸祁把兩人帶到了詔獄的大門口,隨後把腰牌遞給了姜憶憶:“公主去吧,不過要快一些。”
“好,本宮很快就回來。”
等姜憶憶進去以後,陸祁瞥了眼時陵,見時陵目光擔憂的看著姜憶憶的背影,他扯了扯唇:“別看了,擔心就跟上去看看。”
時陵收回目光搖了搖頭,他的阿憶可以獨當一面了。
“什麼時候回那邊?”陸祁問道。
時陵垂眸看著自己白皙的兩隻手,扯了扯唇,隨後腦海裡又想到姜憶憶明媚的笑臉,他看向陸祁:“大概是年底。”
陸祁自然知道自己的兄弟在幹什麼,所以難免擔心:“那你和公主的婚事呢?”
“自然是如期舉行了。”時陵淡淡道。
陸祁略有一點驚訝的瞥了他一眼:“這麼有把握?”
“自然。”時陵不屑的笑了笑,那邊的那群廢物他甚至都懶得親自動手,不過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
姜憶憶給守門的錦衣衛看過腰牌以後就被帶著進了詔獄。
走進詔獄,耳邊便響起不絕於耳的慘叫聲,和幾聲哭哭啼啼的喊冤聲,空氣裡似乎都能氤氳出水汽來,陰暗的虛無中泛著腥臭與腐屍的味道。
姜憶憶碰到兩名錦衣衛押著一個身著囚衣滿身是血的人走過,鐵鏈相互碰撞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彷彿冤魂不甘的嘶吼,兩邊的燭火散發著幽幽的光,沿著一條昏暗的走廊看下去,是一個又一個的牢房。
姜憶憶不禁後背有些發涼,她快步跟上了前面帶路的錦衣衛。
“長公主,到了。”那錦衣衛停下腳步,指了指左手旁的一間牢房:“您有事快些說。”
“好,多謝了。”姜憶憶溫柔的笑了笑。
等那個錦衣衛走遠後姜憶憶才走近了姜夜淵的牢房。
此時的姜夜淵完全沒了以前的意氣風發,他蓬頭垢面,身上穿著和和他人一樣的白色囚衣,帶著手鐐腳鐐。
他靠坐在牆角,昂著頭閉著眼睛,可以看出來他僅僅進來了幾個時辰就已經被折磨的不輕了。
詔獄就是這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