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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一遍。”
呃?他握住我的手親吻,低沉道,“我的名字。”
“梓宥。”
他仰頭悵嘆一聲後,手一伸一轉身便裹住身子,打橫抱起我出了浴室。
我想揪住什麼消除內心的不安,可碰到他滑膩的身子一時臊紅了臉。頭頂傳來一記笑聲,趁著浴室裡的霧氣未散去,他又折回到浴室關上了浴室門開啟了淋頭。不一會霧氣就朦朧散開,他散開我的頭髮披至胸前,雙手放在我肩頭,“我不會傷害你,放輕鬆。”話完他手放置在我胸口,我心一驚,撲通撲通直跳,他停在我胸口處好久才捉住我肩頭的絲帶的一端輕拉開,兩邊的帶子鬆開,露肩的袖鬆垮往下慢慢滑落,幸虧有鬆緊,前面還好好貼著。一手握住另一隻手臂,我低頭卻是一片朦朧,毫無角落躲閃。“放鬆。”
以前說他是邪魅的化身,如今才體會到他的聲音也如邪魅般蠱惑著人心甘情願,我鬆開手臂,抬頭撞進他深邃幽黑雙眸,那雙眸裡除了認真還有對我的執迷?應該不是我自作多情吧……
我聽著他的命令,伸手也好,抬腳也好,說是無意識被蠱惑也對,說是有意識甘心也是,總之他很溫柔很溫柔的為我脫去了衣服。也沒覺得身子涼,浴室水霧般瀰漫著熱情和溫暖,我併攏雙腿,手抱胸不知所措望向他。我觸到他視線,他立即躲開,砰的一聲關上浴室門,“不冷了,洗澡。”
靠在門邊,和他一門之隔,“嗯,梓宥,洗了澡後我們再出去逛?”
“晚上很冷的。”
我走進淋頭的下面,全身心放鬆,我還有事沒有做,也是忽然記起了今天的日子。梓宥,生日快樂。
門後的常梓宥久久沒有回答,在我以為得不到回答的時候他輕笑出聲,“你請客。”
“有人陪你過生日麼?”
“現在有了。”
他說是就是了。所以晚上我們又出去野了一圈,買了塊蛋糕和蠟燭,即使肚子撐的不行一口一口吃完了生日蛋糕。我問他許了什麼,十指相扣的手被他高高抬起,在月光下也能瞧見耀眼的兩道紅。
我們倆走的路還是之前那條,但所到之處都沒有人指指點點或是議論紛紛,以為他成了古鎮裡出名人物,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埋沒,不知是說古鎮的融合能力還是人群的更替能力。我們互笑了下就往旅館走去。
☆、誤解
今夜常梓宥擁著我,我問他答,不知不覺他講了很多過去。從他淡淡的口氣和偶爾的嘆氣,我知道他過的不容易。他從小就特別叛逆,一有不順心的事就大發雷霆,久而久之生氣就變得莫名其妙,用他的話說就是手癢嘴癢了,管它是在學校還是路上,管他是老師還是老爸他照發洩不誤,每天都有學生的家長上門討罵,但到最後還是被他揍了回去,他老爸既心疼又頭疼拿他沒法。好容易畢業了,學校解脫他也解脫,他撕了畢業證就到社會上混,沒錢的時候才想起還有個老爸。
我聽他口氣和嘲諷口氣,知道他肯定被那些狐朋狗友欺騙欺詐過,打架的事找他,沒錢時找他,一旦出了事就推到他身上,他雖很能打下手也從不留情,至於被打的人跟他有無冤仇他也不問一句,只為了一個空虛的義氣,但那時的他並不知道義氣是如此靠不住,他拼了命要貫徹義氣。每次完事也沒問過朋友們打架緣由,得到他們一句‘夠朋友’他什麼也不需問了。
年輕無極限吧,如果不是發生一件事,他恐怕會貫徹這無頭腦的事直到認清人和事。那件事也跟上次他被捱打的事有關,常梓宥不知道朋友們和他們有什麼冤仇,等他回去跟老爸大吵一頓後趕來,雙方已經俱傷,而另一方只有一個人捂著肚子哀嚎,警察也問詢趕來制止住這場鬧事。因為他們人多,彼此庇護,但群毆的事實人證物證都在,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