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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婉緩緩站起身,環視一週,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當然……要讓各位看一出好戲。” 她輕拍兩下手,周賬房戰戰兢兢地走了出來,手裡捧著一疊厚厚的賬冊。
“公孫先生的檔案,洋洋灑灑,可惜啊,錯漏百出。” 葛婉纖指翻動著公孫謀士的檔案,“就比如這第一頁,日期寫的是庚辰年七月十五,敢問公孫先生,庚辰年可有七月十五?” 公孫謀士臉色微變,這的確是他故意製造的破綻,想等葛婉上鉤再反咬一口。
他強裝鎮定:“筆誤,筆誤而已,不足為據。”
“哦?筆誤?”葛婉笑得更加燦爛,“那這第二頁、第三頁……乃至所有的日期,都是筆誤嗎?公孫先生還真是‘筆誤’連連啊!”她每說一句,公孫謀士的臉色就難看一分,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葛婉又轉向周賬房,“周賬房,你來說說,咱們與梁老闆合作的賬目,可有半分作假?” 周賬房本就膽小怕事,又被葛婉的氣勢所懾,連忙點頭如搗蒜:“沒有,沒有,小的可以作證,所有的賬目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絕無半點虛假!” 葛婉再次看向梁老闆,眼神堅定:“梁老闆,您是明眼人,孰真孰假,想必您心中已有定論。” 梁老闆原本陰沉的臉色漸漸緩和,他目光閃爍,似乎在權衡著什麼。
葛婉繼續乘勝追擊,指著公孫謀士的檔案說道:“這上面的印章,看著倒是像模像樣,可惜啊,是假的。真正的印章,在這裡。” 她從袖中取出另一枚印章,放在桌上,與檔案上的印章對比,高下立判。
“公孫先生,你這造假的手段,未免也太拙劣了些。” 葛婉步步緊逼,公孫謀士已是滿頭大汗,他張口結舌,卻無力反駁。
“梁老闆,您還要相信這種人,與我們為敵嗎?” 葛婉語氣冰冷,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梁老闆沉默片刻,終於開口了:“北公子,葛小姐,此事……”
他話還沒說完,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蕭秘書來了!蕭秘書來了!”
北淵看了葛婉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意。
“看來,好戲才剛剛開始。”
蕭秘書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滿頭大汗,臉色煞白,看到屋內的場景,更是嚇得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梁老闆!我……我……”他哆嗦著說不出完整的話。
葛婉冷笑一聲:“蕭秘書來得正好,你來說說,是誰指使你散播謠言,誣陷我們與北公子?”
蕭秘書眼神閃爍,不敢直視葛婉凌厲的目光,支支吾吾道:“我……我……沒人指使我……”
“沒人指使?”北淵的聲音如同寒冰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那這些偽造的檔案,又是從何而來?”他從袖中掏出一疊檔案,正是蕭秘書之前交給梁老闆的那一份。
蕭秘書臉色更加蒼白,他看了看公孫謀士,又看了看梁老闆,最終還是抵擋不住北淵的威壓,顫聲道:“是……是公孫先生……他給了我這些檔案,讓我交給梁老闆……”
公孫謀士臉色大變,指著蕭秘書怒吼道:“你胡說!我何時給過你這些東西!”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老夫可以作證,北公子和葛小姐的清白,不容置疑!”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在幾名隨從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這位老者正是北淵聯絡的商界前輩,德高望重,在場的商賈沒有不認識他的。
梁老闆看到老者,連忙起身行禮:“原來是錢老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錢老先生微微頷首,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北淵和葛婉身上,說道:“老夫與北公子和葛小姐素有往來,深知他們為人正直,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