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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們能幫我保守秘密。”沐婉凝的語氣有些沉重,彷彿那每一個字都承載著千鈞的壓力。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祈求與不安,聲音在這寬敞的客廳中迴盪,顯得格外清晰。
“放心,這事我們一定會爛在肚子裡。”江靜初連忙回答道,她的聲音急促而堅定,彷彿是在立下一份莊重的誓言。
她的表情嚴肅而莊重,目光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真誠光芒。雖然內心被沐婉凝是人魚的事實震驚得波濤洶湧,但她深知此事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秘密寶藏,一旦洩露,後果不堪設想。
此刻的她,心中除了震驚,更多的是對沐婉凝的深切同情和對未來難以名狀的擔憂。
她的眼神不時飄向時逾白,心底暗自揣測,既然沐婉凝是人魚,那自己的兒子會不會因為人魚孢子而發生某種未知的變化?
“晚凝,人魚孢子是什麼?基因嗎?那逾白會不會”還沒等江靜初開口,時墨凜便迫不及待地搶先問道。
他的聲音急切而焦慮,帶著明顯的顫抖,彷彿從喉嚨裡擠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滾燙的溫度。
眉頭緊緊皺起,如同一座座連綿的小山丘,那緊鎖的紋路里藏滿了深深的憂慮。
他的目光猶如兩道熾熱的火焰,緊緊地鎖定沐婉凝,彷彿要從她的臉上、眼中挖出答案,挖出那能讓他懸著的心稍稍安定的答案。
“是的,並且它很珍貴,是後代延續的憑證之一,可以讓瀕死的人恢復新生,不過能融合的人很少,目前為止只有逾白融合成功,所以我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們要小心。”
沐婉凝微微嘆了一口氣,那嘆息聲如同深秋的寒風,吹過荒蕪的原野,帶著無盡的蒼涼。
她的眼神變得悠遠而深邃,彷彿穿越了時光的隧道,陷入了一段痛苦不堪的回憶。那回憶如同一把尖銳的刀,每一次回想都在她的心口劃下一道新的傷痕。
“而這種孢子想要獲得極其困難,需要在人魚達到生理期的時候砍斷魚尾,在經過一些特殊的方法提取尾部精華物,一旦失敗那一次的斷尾就完全白費。”
沐婉凝的聲音顫抖得愈發厲害,彷彿每一個字都是從她破碎的靈魂深處擠出來的。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那蒼白彷彿是被寒冬的霜雪覆蓋,冰冷而絕望。
身體也微微顫抖著,像是在狂風中搖搖欲墜的花朵,似乎在極力剋制著內心那即將噴薄而出的洶湧情緒。
“斷尾後極難恢復,我整整一年才勉強再次長出魚尾,目前孢子載體的人不知道會不會變成人魚,並沒有實驗依據我無法給出答案,但是他可能會有一些人魚的特徵。”
沐婉凝的語氣愈發沉重,每一個音節都像是鉛塊般墜落在眾人的心頭。
“所以剛剛我看到的那條疤,就是因為斷尾時留下的是嗎?”時逾白的聲音帶著無法掩飾的哽咽和痛苦,彷彿心被千萬根針同時扎刺。
他心疼地伸手,動作輕柔得如同呵護世間最易碎的珍寶,輕輕將沐婉凝攬進懷裡。
那一刻,他的世界彷彿只剩下懷中這個傷痕累累的少女。他的心情沉重得如同被一座無形的大山壓著,幾乎要窒息。
那道長長的、粗粗的傷疤,如同一道猙獰的蜈蚣,醜陋而又醒目地橫在她纖細的腰間。僅僅是想象她當時所承受的劇痛,都讓時逾白覺得心如刀絞。
而那時的他,還在父母溫暖的懷抱中無憂無慮地撒嬌,享受著世間最純粹的關愛和呵護。
然而同一年紀的她,卻在這黑暗陰冷的角落裡,獨自承受著這非人的折磨。這得需要多麼巨大的毅力和勇氣,才能在這樣的痛苦中堅持下去?
“很醜對不對?我都不喜歡。”沐婉凝勉強擠出一抹苦澀的微笑,那笑容如同一朵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