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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眠在林家老宅外面蹲了好幾天,看到林家人出入身邊突然增加了保鏢就更加確定了猜想。屋外的草地上,林靳楠夫婦帶著孩子在外面玩,和諧友愛的場景刺痛了她的神經。
放下望遠鏡,陳眠回到出租房拿出買好的利刃,狠狠地朝著牆上笑顏如花的陳小念的照片扎去,直到上面的人容顏盡毀才停下手。冷冷的看著慘不忍睹的照片,像是想到了什麼,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離開。
等著吧,等我先收拾了那幾個人,回來就是你的死期。匆匆退掉房子,裡面的東西對於自己這個生無可戀的人已經不重要了。
幾個小時後,陳眠來到埋葬著媽媽的黃土坡上。什麼也沒說,跪下從袋子中取出準備好的祭祀的香紙菸火,伴隨著一瓶媽媽生前最愛的紅酒一起傾倒在地上的還有她的眼淚。紅色侵染了大片大片的黃土,兩者格格不入。很快,一堆火在潘美玲的墳前燒了起來,陳眠,不,此刻應該稱呼她潘悅才對。此時面無表情地往火堆裡扔一打一打的冥鈔,動作機械的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橘黃色的火光在她失去光彩的眸中跳躍。隨著火焰漸漸熄滅,一同熄滅的還有她心底唯一的感情。
媽媽,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了。不過你放心,很快我就會去陪你了。潘悅眷戀的最後一次回眸,頭也不回的離去。某座寺廟中,潘悅把自己僅剩的積蓄拿出來一半請師傅為自己的媽媽做了超度,希望她來生能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公主。
帶著孩子在學習拼音的八字鬍看著手機螢幕上閃爍的那串數字,在他猶豫著要不要接的時候手機鈴聲戛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一條簡訊。
''我知道你恨我,孩子的撫養費我已經給你轉過去了,以後如果遇到合適的就好好生活吧。''
八字鬍的心裡突然不安起來,等他打過去的時候對方已然是關機狀態。
''你要做什麼,把話說清楚!''
接連幾條資訊發過去都如同泥牛入海,八字鬍徹底慌了,這話分明就是在交代遺言。潘悅在寺廟裡住了三天,最後一天在佛前跪了許久。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真的很想恢復到原本的模樣,她怕冥司裡,媽媽會認不出自己。罷了,這樣也挺好,若是真的有陰司冥府,這樣的女兒任誰也不想認吧!
當天夜裡,潘悅跟在喝的醉醺醺的大舅身後,在他推開院門的瞬間躋身進入,醉酒之人反應本就遲鈍,被她這麼一推好半天也沒有爬起來。就在他掙扎著起身的同時,只見一道黑影撲了過來,隨後就感聽到‘噗嗤’刀子刺穿肉體的聲音。用力把刀子拔出來,濃稠的血液噴濺而出,強烈的血腥味讓潘悅的胃裡翻江倒海。忍住不適,一刀一刀捅進身下男人的身體裡,男人想要叫喊,被那人死死捂住嘴巴,最後在恐懼和絕望中死不瞑目。
躺在床上很長時間的女人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以為是有小偷進來,張著發出嘴咿咿呀呀的聲音想要把人趕跑。側耳細聽,輕微的腳步聲是朝著自己這邊來的,女人更加驚恐,因為消瘦而顯得有些恐怖的眼睛幾乎要從眼眶中跳脫出來。
‘啪嗒’一聲,女人看清了來人,驚懼讓她的臉有些扭曲。
“你……你……”
自從受傷癱瘓在床的女人在巨大刺激下竟然說話了,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音節,對她來說也是不小的進步。如果此時她能好好訓練,像正常人那樣開口說話是指日可待的。
潘悅剛進來就被房間裡難聞的氣味燻的皺起眉,眼中盡是嫌惡。
“舅媽,好久不見,我可真想你呀!”
女人看著她滿臉是血的模樣驚懼萬分,潘悅雲淡風輕坐在她的身旁,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說:“舅媽,當初你們做那些狼心狗肺的事情時,可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看著女人眼中的的害怕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