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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格外醒目。這些塔樓曾經是用來抵禦敵軍空襲的屏障,現在卻成了戰爭的象徵,見證了無數生命的消逝。
儘管這座防空塔堅固異常,由堅硬的鋼筋混凝土澆築而成,每一層都像是堅不可摧的堡壘,牆壁厚重,結構嚴謹,但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它能否扛住哈夫克第1輪炮擊,仍然是一個懸而未決的問題。
如果運氣好的話,防空塔將被作為哈夫克空軍前進控制員的轟炸標識物,躲過一劫。如果運氣不好的話,哈夫克的重磅炸彈將送這座防空塔去見斯大林。
軍醫院的內外部環境更是令人心碎。內部,白色的病床、手術檯、醫療裝置,都在濃厚的消毒液氣味中顯得蒼白無力。醫護人員忙碌的身影在狹窄的走廊裡穿梭,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堅定。外面的病房裡,傷員的呻吟聲、器械的碰撞聲、偶爾的炮火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戰場醫院特有的交響樂。
在敞開的門內是一條筆直的走廊,兩邊的門內傳出痛苦的哀呻吟聲,擔架一路被兩個護士抬到二樓手術室,都來不及擦上一把汗。
“止血帶給我,”一名扛著衛生勤部少校軍銜的女軍醫官朝她命令著,年輕的護士手忙腳亂地拿過綁帶,手一抖掉在了地上,一個老護士幫她撿起來遞給了醫生,並拍了拍她的肩,“你去走廊歇會吧。”
護士小腿顫抖著來到手術室外,看著走廊裡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醫護人員和等待手術或等待死亡的傷兵們,年輕的護士靠牆坐了下去,溼了眼眶。
儘管外面的戰火紛飛,但軍醫院內的醫護人員和外圍的特戰幹員們依然堅守崗位。
在IcU的蒼白燈光下,軍醫院的院長、GtI軍醫官克里斯蒂安·勒魯瓦上校身穿綠色的手術服,戴著放大鏡,他的臉上寫滿了專注和凝重。他的面前,躺著一位GtI特戰幹員,他的頭部被剃光了頭髮,暴露出一條長長的傷口,鮮血已經染紅了手術巾。
勒魯瓦上校的手穩定而有力,他手中的手術刀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他深知,這場開顱手術的難度極高,每一刀都關乎著病人的生死。當他切開頭皮,暴露出顱骨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心中一緊——顱骨碎裂,腦組織損傷嚴重,幾乎已經成了一鍋無法辨認的黏稠物質。
“護士,準備抽吸器,我要清理碎骨。” 勒魯瓦上校的聲音冷靜而堅定,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移除了碎骨片,儘量不傷及周圍的腦組織。手術室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走鋼絲,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隨著碎骨的清理,勒魯瓦上校發現傷者的顱內壓力異常高,如果不採取極端措施,傷員的生命將無法維持。他深吸一口氣,做出了決定:“我需要抽取部分腦髓,降低顱內壓。準備腦室穿刺針。”
助手迅速將穿刺針遞到勒魯瓦上校手中,他精準地將針頭穿入腦室,緩慢地抽取著腦脊液。每一次抽取,都是對傷員生命的一次挑戰。手術室的氣氛更加緊張,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勒魯瓦上校的手上,他的每一次動作都顯得異常緩慢而謹慎。
終於,在抽取了一定量的腦脊液後,傷員的顱內壓開始下降,生命體徵也逐漸穩定。勒魯瓦上校輕輕地鬆了一口氣,但他知道,手術還遠未結束,接下來的縫合和恢復同樣重要。
“威龍,你那邊情況怎麼樣。”紅狼低聲對著通訊裝置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動力推進系統預熱完畢,我帶著一個排的人在東側防線,準備進行突襲。”威龍的聲音從耳機中傳來,他的身影在戰術裝備的輔助下,如同幽靈一般在戰場的邊緣遊走,“幸虧這裡彈藥管夠,虧我在出發的時候還帶了500發子彈,十顆磁吸炸彈——但願我能活著打完這些,不過只要炸掉一輛哈夫克的坦克,就有得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