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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樣下去不行了,尤佳妍便直說自己的前任能坐一桌,希望能讓這位看起來天真愚蠢的公子哥能降低一些興在濃時對她的濾鏡。
可薛和誦只是愣了一下,消停了幾天,然後認認真真地寫了封信給她。
見鬼了,這個時代了還能手寫信件的屬實是稀少。
尤佳妍沒忍住拆了信,看到這位薛家三公子事無巨細地把他的生平履歷家庭背景都寫了一遍,就差把生辰八字都告訴她了。
她透過了好友認證,然後讓他自己銷毀這封信,還警告他若是觸犯個人隱私訊息洩漏可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
薛和誦大約是被她這副警報狂響的警惕模樣逗笑了,親自上門來取信。
一來二去後來就熟悉了,再然後,尤佳妍的空窗期確實有些久了,便在一次退回禮物時嘴一鬆問他能不能走腎不走心。
本以為會被打上一些不太好的標籤,誰知薛和誦一口答應。
兩人就成了固定「好友」。
浴室的水聲停了,尤佳妍啃完一個鴨架,又去夾孜然藕片吃,心想這人今天洗澡怎麼磨磨蹭蹭的,按著往常三個澡都洗完了。
半晌,門才開啟,薛和誦出來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尤佳妍還在挑腐竹,視線裡突然闖入一身筆挺的禮服。
她一愣,手上還沾著紅油,抬起頭看向盛裝打扮的男人。
薛和誦的頭髮用髮蠟打過,規規矩矩地梳了上去,一身行頭應該都是嶄新的,他看起來有些緊張,從背後捧出一束玫瑰,然後單膝跪在了面前。
花的中間是一個精緻的絲絨小盒子。
「佳妍,我們在一起已經一年多了,但這件事是我第一眼見到你時就想做的,只是怕你覺得我太過唐突,所以拖到了今天……」
薛和誦還在說話,尤佳妍歷來都是捧場高手,可此時卻反常地沉默了下去,只安靜地抽了張紙把手一點一點擦乾淨。
大約是她的反應太過於沉寂,薛和誦原本稍顯激動的語氣慢慢平復了下去,房間裡落針可聞。
尤佳妍把手上的紙放在食物殘渣中,抬起頭直視他,換了一個話題:「你知道我與前幾任分手的理由是什麼嗎?」
薛和誦頓了頓,點了下頭,稍一思索後臉上卻露出感到荒謬的神色,不可置通道:「你說是因為對方求婚,而你是丁克不婚主義……我以為這只是你說出來拒絕我的一個藉口。」
尤佳妍扯了下嘴角,點到為止開始窸窸窣窣下沙發穿鞋收拾。
薛和誦連忙站起來想攔她:「你知道丁克需要交滿頂格子宮閒置稅嗎?不婚不育對你的職業影響也很大,這麼大的代價,你來真的?我以為你只是開玩笑,我……」
尤佳妍拂開阻攔在身前的手臂,她一個普通人無人在意,當然可以為她自己的人生負責,也理應為她做出的決定而支付代價。可薛和誦的身家背景註定了他的一言一行都在鎂光燈下,薛氏集團要是出了個丁克主義,明天股價就跌停,順道從上到下請他們喝杯茶聊聊天。
她三言兩語推回去:「這就不勞您操心了,我們最初就約定好了相處方式,你情我願好聚好散的事。」
她嘆了口氣:「我們算了吧,就到此為止。」
薛和誦被她快刀亂斬麻立刻想要撇清關係的態度激到了,那一口一個「您」聽得人冒火,他緊緊攥著她的手腕不讓人走,想沖她發火又說不出一個字,只覺得自己忽然就被她扯開了去,明明一個小時前兩人還濃情蜜意,怎麼忽然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恍惚之間想起更多兩人先前相處的細節,比如在床上已經足夠熟悉,可尤佳妍從來不跟他接吻。
他自然記得兩人最初約定好的遊戲規則,可是他以為那只是女孩子羞怯時的推辭,從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