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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譽跟著顧嚴。
開始還算認真,學了一會兒開始耍賴。顧嚴由著他,在前面牽了馬繩當馬夫,圍著場地慢慢溜達。
晚些時候,顧嚴接了個電話,停了下來回頭問: 「我帶你跑跑?」
時譽正好無聊,來點兒刺激的也行: 「能跑多快?」
「你想多快就多快。」
顧嚴重新去馬廄挑來一匹高頭大馬,純白,馬鬃毛絲滑得像上過護髮劑。
「來吧。」顧嚴熟練的翻身上馬,伸手拉時譽上去。
在顧嚴身前坐定,時譽忍不住摸了摸白馬飄逸的長鬃毛,讚嘆道: 「它好漂亮。」
熱烈的氣息吐在耳邊,想著接下來的事,顧嚴情不自禁: 「你也很漂亮。」
顧嚴擁著時譽先繞場走了一圈。
「不是跑嗎?」
顧嚴悶笑: 「那就跑起來。」
韁繩一抖,腿夾馬肚,顧嚴控制著,由慢及快的跑了起來。
馬蹄噠噠,耳邊風聲呼呼,兩人前胸後背緊靠,在顛簸中賓士。
跑了兩圈,顧嚴忽的勒了一側韁繩,白馬從場道跑了出去,離開了馬場。
沒了場地限制,馬兒越奔越快,時譽被顛得有點心慌。
身後那人除了緊緊擁著他,一直沒說話。
但就著胸膛的體溫,這點心慌漸漸被壓下,只剩下愈來愈快的心跳體驗。
不知跑了多久,平原綠地的前方逐漸出現一片鮮紅,像點綴在單調畫布上的一抹鮮花。離得近了才看清,那就是一片鮮花地,熱烈的紅玫瑰。
馬兒速度不減,眼看就要踏入花叢,只聽一聲長嘶,白馬竟然平地騰空躍起,落入了玫瑰鋪就的畫卷之中。
顧嚴終于勒馬籲停。
「顧嚴。」時譽居高臨下,震撼於玫瑰花海的包圍。
顧嚴跳下馬,遞上手,邀他共賞。
「這是哪兒?好美啊,從沒見過這麼多的玫瑰。」時譽深呼吸。
顧嚴從始至終面帶微笑,這會兒才開口出聲: 「時譽。」
「嗯?」時譽轉身看他。
「你願意和我執手,共此一生嗎?」
時譽愣在原地,似乎沒聽見顧嚴的話。不知一路熱的還是被玫瑰的紅映襯的,整個人在發燙,燙到臉紅。
顧嚴單膝跪地,仰頭看他,好看的五官被玫瑰簇擁,落在時譽眼裡竟顯出驚艷,時譽腦子裡只生出一個念頭:好想吻他。
「時譽,你願意和我執手,共此一生嗎?」顧嚴手上託著深藍色絲絨方盒,裡面是一枚男士戒指。
風好大,有些迷眼,鼻子也被吹得發酸。
時譽吸了吸鼻子,揉了下眼睛,話卡在喉嚨裡發澀: 「你……」
顧嚴靜靜等著,極有耐心,只是再度重複著自己的誓言: 「大家見證,我顧嚴,在此邀請時譽,執手相伴,共度一生。」
見證?
時譽這才抬頭四下看,不知何時,花海邊上停了兩輛車。溫荷和顧擎在一端,時煊和戴鬱薇在另一端。還有幾個外國人,也在朝他們這邊看。時煊手裡舉著手機,在給他們錄影。
「時譽,你願意嗎?」顧嚴低沉的聲音異常懇切。
說不出話,便點頭。
時譽伸手去撫他。
顧嚴起身,牽過時譽的手,把戒指套上。
他親他手背: 「自此就是我的人了,誰也別惦記。」
顧嚴掏出另一枚戒指給時譽: 「替我戴上。」
時譽手抖,圈戒對了兩次,才對準手指。啪嗒一滴熱淚濺到顧嚴手上,燒得滾燙。
顧嚴伸手給他擦淚: 「沒欺負你,怎麼還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