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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每個人都會有主觀情緒。」顧嚴捏了捏他的手, 「只是參考,不要有心裡負擔。」
時譽反握住顧嚴的手: 「你給屍體解剖的時候,會遇到這種情況嗎?比如死者死得很慘,但他其實是兇手?」
「時譽,來。」顧嚴把時譽拉近,圈在懷裡, 「首先,我們尊重每一個生命,其次我是法醫。『捍生者權,替死者言』是法醫的使命,不管死者是不是兇手,生前是不是作惡多端還是有多惡劣,我們都有職責為他找出死亡原因。至於對他的審判,會交給法律,而他的道德行為,還有社會和公眾。所以,我們只要專注當下,你的筆,我的刀,我們的專業技能或者是天賦,發揮它們最大的能力,就是我們該做的事。」
「老顧,你好酷啊。」時譽看著顧嚴,眼裡閃爍著仰慕。
「好了,去吧,別胡思亂想,有什麼想法告訴我。」
還真有個想法。
時譽忽地的嚴肅: 「顧嚴,你會支援我嗎?」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顧嚴蹙了蹙眉: 「得看你什麼事兒,正向的事情我肯定是無條件支援你。」
「這麼理性,你不是應該什麼事都無條件站我的嗎。」
「你如果想我這樣做,也行。」
「算了,你要真這樣就不是你了。我就是喜歡你的理性,情緒穩定。」又在人臉上吧唧一口,轉身跑了。
顧嚴摸了摸臉頰濕濕的一大塊,笑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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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譽回到房間,從畫夾裡翻出十幾幅人像圖,全是他根據投毒人的照片試著推斷畫的。
最新的一幅,和在雲州看見過的那名兇犯幾乎一模一樣。
時譽沒有經過系統訓練,只單憑了直覺和從小浸染在他哥哥單位聽過的見過的,以及還雜糅一些畫畫裡的專業知識。
顧嚴敲門進來了,時譽盤腿坐在飄窗上,床上鋪滿畫紙。
顧嚴拿起來看: 「你哥哥說,刁銀元有一個孿生哥哥叫刁金元,父母離兩兄弟各跟了一個人。」
時譽轉頭看他,認真聽著。
「刁銀元當年涉毒,被通緝追捕,最後墜下山崖死亡。刁金元在遊樂園看到你,可能是看到你跟魏藍阿姨長得相似,做了調查,為了報復,投毒害你。」
顧嚴緩緩說完,也挨著飄窗臺坐下: 「現在的問題是,他怎麼知道魏藍阿姨和時學義叔叔就是跟他弟弟起過衝突的人?當年這件事情就是怕人報復,警方壓下了所有資訊。」
時譽很安靜。
「嫌疑鎖定,通緝令也發了,等抓到人就知道真相了。」
「嗯。」時譽點點頭,沒發表什麼意見。
「還有一件事。」顧嚴看了看他神色,繼續說, 「你想過去更好的藝術學校深造嗎?」
時譽有點詫異: 「怎麼突然這樣問?」
顧嚴默了默: 「宗青空的助理問,你有沒有意願,去參加斯尼福藝術大學的考核?」
時譽反應不過來,隨即微微睜大眼睛: 「斯尼福藝術大學?」
這是世界最頂尖藝術院校,是有抱負的藝術家們趨之嚮往的地方,時譽就連做夢都不敢想。
他注意到顧嚴的話: 「宗青空的助理?為什麼問我?不對,你怎麼知道宗青空助理在問?你們……」
顧嚴已決定不瞞他: 「是,宗青空去你們學校,是我提的。」
他把韓季跟宗青空的關係,以及拜託韓季建議宗青空去傳媒大學的新人畫展等等事情簡明扼要的提了一嘴。
時譽明白過來: 「難怪我讓你猜,你一下就能說出宗青空,我還當是邱小新給你說了什麼,原來他就是你找來的。」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