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洩的於堵。
“付然你……”
宮祈安字音都從咬著的牙縫裡擠出來,他氣得把人直接從床上拽起來推到廁所,拍開水龍頭把付然的手放底下衝,
“真的是夠狠的啊,已經會威脅我了是吧,其實我發現你比我會拿捏人啊,你是真聽不出來我剛才是什麼意思?就寧可自己在這作也不跟我說一句重話?我難不成是你供的哪座神像嗎?”
冬天的水簡直就像萬年不見天日的寒冰,明明嘩嘩流動著,可付然都冰得快感覺不到自己的手指了,他從宮祈安的掌控下抽出手,轉身按在了宮祈安肚子上。
“嘶——”
宮祈安腹部的肌肉明顯地緊縮,可人都被凍得抽了口氣卻沒往後躲。
“以後再跟我說這種話,”付然用他肚子熨燙的體溫暖手,
“晚上就只好把你閹了,我說明白了麼?”
“”
話重成這樣多少是有點超出宮祈安掌控的,但他他冒著失去下半身的生命危險還是沒忍住笑了一下,這一笑氣就沒法再生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他忽然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和付然吵架。
他每次氣勢洶洶地說什麼,付然都不會冷戰不會上頭。
他們之間沒有激憤得失去理智那一步,不需要等待各自漫長的冷靜時間,付然能迅速清楚地理解到他的意思,並作出相應的回應。
以至於問題解決的速度其實快得讓人有點不適應,但宮祈安確實更不喜歡吵架,他以前每次都是吵著吵著就懶得吵了,因此接下來的行為大概就是別人口中的冷暴力。
他只是單純的煩,但如果某天付然真的跟他發火了他想不出來自己究竟是做了什麼事。
後來,他們的午飯還是用盒飯解決的,喬喬去取了兩盒,之前付然覺得這菜看著一般,但嚐了才知道,是真挺一般的。
他這次探班橫跨了大半個中國,但也就呆了一天一夜,因為年前他還有很多工作要忙。
宮祈安的戲排得也很滿,不過兩多月後過年劇組放假,肯定會回來過年的。
這段時間他們每天都會影片一小會兒,有幾次累極了,宮祈安就那麼睡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隱約間聽見電量低的提示音,一摸手機還以為摸到了開水壺,燙得他嚇一跳,一睜眼卻發現付然正吃著早飯,單手撐頭看著他剛睡醒,接著聲音好聽地道了句“早安”。
他不知道付然就這麼安安靜靜看了他多久,但是那一瞬間他的確是感覺到在這個世界的那一個位置,是他完全想念的、就該歸屬的地方。
可宮祈安很偶爾也會劃過某些念頭,比如……付然也會這麼覺得嗎?
不知道是不是他過於敏感了,自從兩個月前那次探班之後,付然就再也沒主動問過他們拍戲時候的事,也沒有再說想過來探班的事了。
不提不問不知道,像是付然以前形容過的他自己——逃避,他很擅長,像是某種下意識地保護機制。
但只要宮祈安主動提到片場的事,還是能感覺到他非常感興趣,畢竟那是他不在的宮祈安現在的世界。
異地的空間給予了戀愛裡足夠的空隙,宮祈安聽著付然每天給他講配音那些搞笑的事還有周圍快要過年的氛圍,那簡直是比香薰蠟燭的火光在黑膠唱片的轉動裡緩緩晃動還要治癒的事。
可直到還有五天過年的時候,劇組放了假,宮祈安比和付然說的提前一天半夜飛回了家。
到了樓層他急切地按著電梯開門的按鈕,可當他敲開付然房門看見人的瞬間,裹著風的步子就那麼定在了原地。
付然瘦了。
僅僅兩個多月的時間瘦得非常明顯,倒不至於暴瘦,可下巴瘦得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