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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淮掐頭去尾簡單明瞭說, 是他們先挑事兒。
岑意很明顯不想讓這事兒輕鬆揭過去,問他原因是什麼。
「……」
徐宴淮良久沉默後, 組織了下語言說出口, 聲音聽起來像是委屈慘了「有個女生想加我微信, 被我拒絕之後就去喊人來打我。」
「媳婦兒, 他們二十幾個人都紋著花臂凶神惡煞的,一個頂我兩個壯,打的我好疼。」
「胳膊都已經夠疼了,你就別兇我了好不好?」
岑意被徐宴淮賣慘的話氣笑。
她又不是沒見過他的身手和狠勁兒, 被打慘的應該是那群人才對。
斂了些情緒, 她淡聲問徐宴淮,你知道我在氣什麼嗎?
徐宴淮想了想, 語氣誠懇道「氣我不該受傷,還不及時處理。」
卻聽到岑意說, 不光是因為這個。
路邊突然有一盞路燈滅掉,毫無徵兆的落了他倆滿身暗淡,又被不遠處的車燈打亮,再暗下。
岑意停下腳步和徐宴淮面對面站立, 細看還在略微顫抖的手指隔著袖子, 輕輕摩挲著他傷口邊緣。
徐宴淮看見她垂著眸子, 低聲說「二哥,你要打架我不攔你,可你能不能保護好自己,別再受傷了。」
他總是這樣,從不把打架受傷當回事兒。
可讓她看的害怕又心疼。
「還有,以後再發生什麼事情,你可不可以第一時間告訴我?」
岑意的聲音融著輕風,溫軟繾綣說,無論是好還是壞,她都想第一時間知道並且能在身邊陪著他。
而不是他為了不讓她擔心,就選擇瞞著她。
這才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我想有什麼事情都能和你一起解決,而不是什麼都讓你站在我面前替我擋下,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
岑意輕柔的嗓音迴蕩在寂靜的馬路邊,和重新亮起的路燈一齊重重打在徐宴淮的心上,她問他,好不好?
徐宴淮伸手一用力就將岑意緊緊攬在懷裡,在她耳畔沉聲說,好。
他的姑娘在用自己的方式愛著他。
無論溫柔還是生氣,都是因為愛他。
這個認知讓徐宴淮的心怦怦跳著,比下午打架時跳的還快,嘴角抑制不住的揚起笑來。
「對不起寶兒,以後二哥有什麼事肯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徐宴淮大掌罩著岑意的頭不斷摩挲,語氣沙啞溫柔問她,不生氣了好不好?
岑意沒應好還是不好,只是輕輕推開徐宴淮,拉著他的手繼續往前走。
「走了二哥,我們回家。」
冬天的街道上只有稀稀拉拉幾人走過,早已烏黑的天被間隔相同的昏黃色路燈點亮,偶有狂風不斷捲起沙塵。
徐宴淮從高二那年開始,就這樣一直被岑意牽著。
走過一年又一年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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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後天氣變得越來越熱,南方的悶熱不同於北方的炎熱,是汗水悶在衣服裡的粘膩不適,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呆在屋內吹空調。
「二哥走快點,要遲到了啦。」岑意走在校園林蔭道的陰涼處,小步子邁得飛快。
好似下一秒就要跑起來。
因昨晚被徐宴淮折騰的太晚,岑意今早從家裡出門時已經很遲了。
沒想到徐宴淮在後面插兜悠悠的跟著她,說是又要陪她去上課。
怪不得早上還特意挑了衣櫃裡那件,騷包的粉色情侶裝。
之前那個學期,徐宴淮有事沒事就愛往岑意學校跑,陪她一起上課一起吃飯。
對南濟大學的瞭解甚至都超過了南江大學,一度讓寢室裡的人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