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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我是不是應該要跟你說一聲再見,但是我依然放不開心裡的你
高一第二個學期結束前的那場雪是分別前的狂歡。
那場雪中的每個人都在狂歡,同學間你來我往的追逐嬉鬧,班級之間掀起抗衡‐‐打雪仗,整個年級之間的&ldo;禮尚往來&rdo;‐‐丟雪球。
四四方方的教學樓裡,雪球肆意地飛著,從一樓丟向三樓,從這邊樓層丟到對面樓層,不同角度的拋物線交雜在一起,成了一首青春的交響樂,同學們揚起的雪在在空中散成漫天的青春,在陽光下五光十色。
教學樓里人聲鼎沸,熱鬧至極。不知誰的雪球砸中了在走廊上行走的教導主任,最終這場狂歡瞬間息影,剛剛被釋放出來的同學們又被關回了籠子裡,看書學習。
而至始自終,李則卿都是這場青春裡的旁觀者。
高二下便要文理分班,雖是有些不捨,但李則卿還是選擇了文科。而其他選擇理科的同學仍舊留在原來班級,李則卿被分到了高二(17)班,教學樓也由一樓搬到了二樓。
再次見到陸銘悠打照面的機會寥寥無幾,只有每週一天氣好校領導有話講的時候才能見上一面,那就是週一的國旗下講話。
雖隔得比較遠,但是李則卿每次一回頭總是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找到他的身影。其他時間要是再見面就要碰運氣了,運氣差的時候一個學期也碰不上一面。
高二的日子,李則卿過得平淡如水,說到緣分那就是有何趙雯一個班,這次到不是同桌了而是前後桌。
趙雯還是同樣的性子,就連她的成績也跟人一樣沒什麼變化。她的好閨蜜留在了理科班,不過她從來不缺朋友,新的班裡又有她認識的人,她還是沒心沒肺地整天嘻嘻哈哈的,和李則卿畢竟是一年同桌,所以相比較而言,兩人的關係顯得更為地熟稔。
李則卿本來是留了個劉海,但由於太熱,她把劉海梳了上去,兩邊掛下一小戳頭髮,倒不是她特意弄的,而是頭髮不聽她使喚,老滑下來,每次看鏡子,都覺得這髮型特別的醜,有點像古代社會裡日本武士的髮型。
這天她剛上完體育課,頭髮亂糟糟的,她隨意用夾子往頭上一夾,也不管好不好看,反正也沒什麼在乎的人看見。但這天好巧不巧地排隊的時候,陸銘悠正好打好飯從旁邊路過。
李則卿和他對視了一眼,隨即挪開眼睛,面上雖若無其事,心裡卻懊悔死了,用手順了順頭髮,轉了一圈,也沒什麼可以照見自己模樣的東西,她心道:&ldo;他肯定在想,一年多不見,越長越醜了。&rdo;
其實李則卿多想了,陸銘悠根本就不在乎,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印證這個觀點。
這天傍晚,吃完飯,天空中還留有些餘暉,呈現一片橘紅色。李則卿從食堂慢悠悠地踱回二樓的教室。
當她走到樓梯轉角處正要上樓時,兩個人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其中一人正是陸銘悠,另外一人李則卿也認識,是以前高一時候的同班同學馮欣。
眼前的兩個人在黑漆漆的樓道里談論著什麼,女生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兩人之間有什麼。
東想西想地捱到第二日,趙雯一來,李則卿就找機會我問道:&ldo;我今天在樓梯口碰到陸銘悠和馮欣了,他們是不是&rdo;
趙雯一聽,臉上沒什麼驚訝的表情,邊找她的作業本邊說道:&ldo;哦呦,他們呀,在一起了。&rdo;
聽到這句話,李則卿心地一跳,大腦像宕機了一般,有一會兒的失神。
趙雯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來道:&ldo;哇,你不會不知道吧,他們早就在一起了。有人天天看見他們放了學偷偷牽手走在外面的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