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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我在人流中穿行。
我是初來乍到,但我不是路盲。
從今天乘坐出租到百貨大樓,到周雪帶著我去移動大廳,再到我打車來到惠民小區,這期間的路線全印在了我腦子裡。
我從小被老變態訓練各種生活技能。
熬夜記路這都是基本功,很多時候,江湖人做事都要熬夜完成,要能熬夜,要在熬夜中時刻有清醒頭腦,要記路,不記路,關鍵時刻就要壞事。
熬夜除了必然需要外,江湖人要晝伏夜出,要把自身所在的地方夜生活摸清摸透,藉此來嫁接人脈網。
記路並不複雜,無論做局還是別的,心裡有著整個城市的路線圖,關鍵時刻才能儘快脫身。
我走的不緊不慢,每走過之處,我都會默默記下週邊環境。
這種記憶法,沒有什麼訣竅,就是從小要時刻養成習慣達到成自然。
我混的江湖不是尋常街頭小混混,更不是所謂混事大哥,那種混在江湖八門眼中屬於最下流。
多數都是頭腦簡單,靠著狠勁敢拼敢幹。
這種混極少有人能潔身上岸,多數不是被人當墊背就是半生鐵窗淚,甚至出師未捷就喪了命。
我邊走邊看邊記,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百貨大樓外。
才剛8點,此時百貨大樓迎來了每天客流量最多的時間段。
我在街對面食雜店買了瓶娃哈哈又買了盒軟包大雲,走回到百貨大樓外,就近找了個很光潔的圓石墩坐了下來。
今天夜晚有些發悶,但微微夜風吹拂下,還算很清爽。
我放下礦泉水,點了根大雲,邊抽著煙邊審視著從百貨大樓形形色色進出的男女。
從這些人穿著和所購買的物品便能窺視到這座城市很富有。
古時經商多數都是江南機會多,當下也是如此。
但老變態把我安排來的北方,其用意也很簡單,是擔心我初出茅廬在南方遭同行迫害擠兌很難立足。
江湖各行當自古都分南派北派,南派善於算計,北派多數兇狠,只要利益明確,就會減去不少勾心鬥角。
“喂,兄弟,你可讓我好頓找啊!“
在我即將踩滅菸頭時,在我身後響起了道熟悉話語。
我心底瞭然的轉身看去,就見穿著花襯衫,白西褲小白鞋的眼鏡男正站在身後臉上掛著冷笑衝我說道:“找個地方說道說道?”
我笑著起身,給他說道:“我就是來找老哥你,老哥找個地,今晚我請客。”
眼鏡男聽了我的話,眼中不禁閃過了些許意外,然後就很隨意的把手搭在了我肩上。
“老弟,這是哥的地盤,你想在這討飯可是壞了規矩。當然看在你會來事的份上,老哥我也不為難你,三千塊,今天的事就揭了。”
對方的話不溫不火,看似沒有要深究的意思,實則已然給了我強硬警告。
我微笑著給摟著我肩的眼鏡男說道:“老哥,今天在裡面,小弟就是來找你,只不過臨時改了主意才讓老哥你沒得手,所以我晚上過來除了給老哥賠罪外,主要是想向老哥打聽下本地行情,看看能否有合作撈幾把。”
不等眼鏡男開口,我就從褲兜裡掏出了整沓1萬紅票塞到了他手裡。
錢是敲門磚,有錢好辦事,任何時候都好用。
眼鏡男看著被我塞在手裡1萬紅票,頓時就笑成了眯眯眼。
“老弟有心了,成,這事揭了,走,老哥請你去按腳。”
他沒有半點拒絕,面上滿是欣然的把錢放入了夾著的皮包內。
這些年跟著老變態,我雖然身上從來不帶錢,但我接觸到的錢絕對超出了大部分普通人的認知。
我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