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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著司徒家的弟子?”蘇籬頗為震驚,不自覺抓緊了手邊的茶杯,“會不會是弄錯了?”
孟仁亦挑起眉頭:“小的確實不能確認那年輕男子就是孟炎,但時日,特徵又確能對上一二。他偏偏還躲著司徒家的弟子,就算不是四大世家和孟家的,也必有瓜葛。”
蘇籬低下頭,盯著桌上的茶點,出了神。
司徒家的弟子若是去尋孟炎,倒可以說是司徒老夫人心下不安,暗中派人去尋,想要保護孟炎。
可孟炎為何要躲?
他若真是假死,假死藥何來?若是司徒家的助他假死,他還躲開,就更說不通了。
蘇籬眉頭緊鎖,如何也想不通。
孟仁嘆了口氣:“公子,小的又在那附近尋了尋,只是時日確實久遠,小的沒發現什麼線索。後來小的想起公子的叮囑,又去查了前些日子給司徒老夫人寄信之人,這次卻是什麼都查不出,像是有人抹去了所有痕跡。”
“怎會如此?”蘇籬震驚道。
孟仁擰著眉:“公子,是小的無用。”
“不怪你。”孟修雲亦神思凝重,“對方有備而來。查不到,便能說明,此時更不簡單。”
蘇籬會意。若是觀巨上人所為,他們壓根無需掩飾。
只有細作,或是叛徒,才能如此滴水不漏。
司徒家向來醉心醫藥救人,無心於勾心鬥角,若有人潛心打入內裡,許是四大世家裡最簡單的。
司徒家……蘇籬心頭一驚:“少門主,你有沒有覺著,自打離開黑月林古墓後,司徒公子便有些不對勁,總是心不在焉。”
孟修雲面露古怪:“你倒是對他,甚為關注。”
蘇籬白了孟修雲一眼,不欲多言:“我說的是實話。”
孟仁見他二人如此,索性低下頭,繼續吃心,又忍不住心頭好奇,時不時偷瞄他二人幾眼。
孟修雲頓了頓:“言歸正傳,許是司徒公子憂心百姓安危。”
“不對,有問題。”蘇籬思前想後,加上孟仁方才所言,索性將今日之事和盤托出,“不過是一個褪了色的老舊香囊,他為何如此緊張。就像是……”
“就像是什麼?”孟修雲追問道。
“就像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他生怕我瞧見。”蘇籬蹙著眉頭,“而且那香囊的味道,我像是在何處聞過,只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
“無妨,不要逼自己。”孟修雲柔聲道,“總歸會有別的路子。司徒公子是翩翩公子,想來不會行此詭譎陰暗之事。”
蘇籬遲疑地點了點頭:“好。我便先緊著獸偶之事。那些用料?”
“我會著人去取。明日再去千機堂商議吧。你快回去歇著。”孟修雲言語間不容置疑。
送走蘇籬後,孟仁還在偷瞄孟修雲。“看夠了?你是忘了你公子我長什麼模樣?”孟修雲佯怒道。
“公子莫要打趣小的。小的是看您和蘇姑娘……”孟仁索性抬起頭,嘴角藏不住笑。
孟修雲白了他一眼,他這才收斂些。
“一碼歸一碼,若是司徒家查不出端倪,這幾日,你盯緊司徒近。”孟修雲微眯雙眸,“他不一定有問題,但往來之人,說不好。”
“公子放心!”
天亮後,蘇籬依約,去了千機堂庫房,孟修雲已候了一會。
蘇籬瞧見他面前的銅料,眼前一亮:“這就是金紋銅?”
孟修雲頷首。蘇籬興奮地拿起一塊棋盤大小的金紋銅,輕輕撫了撫,她體內的靈氣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緩緩流動了起來。這些靈氣離開身體後,並未四散,而是流轉回來。
“果然非同凡響。”蘇籬細細看了幾眼手上之物,除了靈氣流轉,這金紋銅比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