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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有一剎那的寂靜,鬱矜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把熱鬧輕鬆的氣氛搞僵,他是自己的情感摧毀大師,當他在這個不怎麼熟悉的人面前露出了本來的面目,這種認知刺激了他的保護系統。
即使他幫他包紮了傷口。
但這些展示傷口,被動的呵護行為讓鬱矜心裡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微妙至極,讓他不由自主想沉溺進去。
好危險的感覺,彷彿被人操控了一樣。
岑無蔚看清了他眉目之間的掙扎,但內心掙扎者並沒有意識到他的情緒被人窺見了,岑無蔚狀似不經意地端起桌上盤子上的葡萄盤,託在手裡,拿起一個,不剝皮的往嘴裡放。
岑無蔚故作不解:“第一次認識怎麼了?”
“我的意思是……”
鬱矜頓了頓,很是彆扭地說道:“謝謝你。”
他內心不適,覺得對話難以進行,自說自話般結束了這段對話,也不等坐在沙發上的人回答,站了起來,“我先走了。”
換做正常人,面對不識趣又社恐的人該是抱著儘量不去驚擾的態度,要走,就讓他走。
適可而止才是最好的回應。
但岑無蔚不是正常人。
他看著剛才還一臉怒意的人現在目光之中帶著某種怯意,心裡大感興趣,覺得面前這個少年實在好玩,岑無蔚握住他的手腕,見他身體一僵,他很快鬆開了抓著他的手,微微一笑,說:
“別走。”
鬱矜剛回過頭看他,就又被重新拽了回去,坐在了沙發上,他把手指藏在袖口裡,垂眸,視線落在他的手指上,輕聲問道:
“還有事嗎?”
岑無蔚不甚在意他盯著自己手指看,以為他是不想和自己對視,隨便找個地方將目光安置。
岑無蔚:“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鬱矜一愣,抬眸看他,岑無蔚也是一愣,覺得這小學霸的眼睛當真好看,他眼型偏圓,眼角下垂,平常時給人就是一種憂鬱而溫和的樣子,但此刻忽而抬眸,卻把一層憂鬱感給掃空了,乾淨而澄澈。
岑無蔚收斂心神,低聲說道:“四月二十九號,在飛揚網咖裡,一個女孩被拖進廁所強姦,向她哥哥打電話發出求救,可惜她哥手機不在身邊……”
他看著鬱矜依舊用那雙純淨的眼眸盯著他,鬱矜這個人的長相乍看之下,就沒有攻擊性,像是被試卷包裹出來的完美學霸,不染塵世的俗事氣息,只知道學習,以終身學習為使命,並一生踐行。
鬱矜聽他忽然停下,喉嚨發澀,他移開了目光,輕聲接道:“你接了電話並迅速趕來,卻只發現剩她一人。”
他頓了頓,又問:“這和刀片有什麼關係?”
岑無蔚:“我送她去醫院的時候,即使在昏迷之中,手裡依然攥著一枚刀片,不得不讓我好奇,我不覺得她面對一個比她高,比她壯,甚至比她……”
鬱矜打斷他:“你想表達什麼?”
岑無蔚輕輕搖搖頭,從口袋裡拿出來剛才給鬱矜看的刀片,笑得溫柔:“你猜這是誰的?”
鬱矜後背被冷汗浸溼,黏膩得讓他生理性感覺想嘔吐,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含任何顫抖,平靜地問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岑無蔚忽而道:“你是她的朋友吧,你送她的刀片,也沒想到她會一直帶在身上吧。”
鬱矜笑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好緊張,”岑無蔚靠近他,笑得無辜,伸出手撫上了他的側頰,“很抱歉讓你緊張了,我也不想的,但你緊張起來,就像一個受驚的兔子,噢不對,像貓,還會炸毛,本來我養了一隻貓,藍眼睛,身體微胖,卻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