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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表情,留下大量鮮花水果,隨著史昂魚貫而出。
“他們已經走了,你現在裝死太晚。我真的只是測試溫度啊!”
加隆不斷翻動被子,穆蒙著頭,無論如何也不肯出來。如果不是發燒,他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用床頭的水杯砸加隆大頭的衝動。
“你應該高興,學校多重視你啊,送這麼多好東西。獼猴桃、榴蓮、蓮霧…我當年打群架,除了處分書以外什麼也沒有。”
他很自然的接管了穆的果籃,隨意挑選順嘴的水果大咀大嚼,喳喳喳的噪音吵得穆頭痛。加隆只受了一點皮外傷,以他水熊蟲的生存能力早已痊癒。留院觀察不過是個幌子,這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穆住一起了。
洗劫完學生會的慰問品,剛好是飯點,加隆吃不慣醫院食堂,外出覓食。很不巧,他剛一離開,衝他而來的撥探病者就闖入了病房。撒加的心態和穆相仿,他接到警察電話的第一個念頭是掐死弟弟,隨後又擔心他真的殘了。
撒加是實幹派、社會精英,和兄弟的不務正業形成鮮明對比。他剛從會議室脫身,就奔赴醫院,工作正裝來不及更換,與病房裡鬱悶的淡藍色背景極不搭調。鮮花,加隆從來不需要這種玩意。水果,還是省點錢給他買藥吧。
加隆病床空空,吊在鋼架上的輸液管還在左右搖晃。撒加剛繳了住院費,享受醫療的人消失無蹤。親哥哥強忍再掐死他一次的衝動,他精明的目光瞥到了隔壁床的穆,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
這種情況撒加習以為常,他稍加回憶,就把事件經過猜出八成,此人不是苦主就是腦殘粉。撒加猶豫著要不要探探口風,他破門而入時滿腔憤怒,動靜巨大。穆只一瞄,就確定不是加隆作祟。他從那張與加隆相同的臉上讀到了不同的內容,煩躁、憂慮,非父即兄的矛盾心理。
“你是加隆的家屬嗎?如你所見,他早就跑了,比你想象中的更好。”
穆的言辭暗藏譏諷,比他的花痴粉難應付。撒加記不凊這是第幾百次給弟弟擦屁股,他被業務纏得焦頭爛額,真心不想陷入加隆的破事。
“你想要多少?”
腦殘的詢問脫口而出,穆被他的處理糾紛的態度驚得目瞪口呆。真是有其弟必有其兄,還有,他就那麼像失足青年嗎?
“多少你都給?這是真愛啊…”
撒加被穆奇怪的眼神盯得渾身不爽,他自覺失言,只得勉強表示歉意。
“我不知道加隆做了什麼,作為哥哥,沒把他管教好,給你造成的傷害我很抱歉。好了,醫藥費算我的,再加精神損失費、誤工費、營養費行不行?”
穆越聽越抑鬱,加隆固然可恨,至少率性。他對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漸生鄙夷。
“你似乎不擅長說教,第幾次給他善後了?一把年紀,管不了不如不管。關進去幾天又怎樣,至少放出來可以正常做人。”
“這是我的家務事。”
“好吧,反正我未滿18,你們看著辦。”
“啥?”
“問你兄弟。”
稍微有點普法知識的人都知道sex物件是否成年有著本質性的區別,更何況對法律高度敏感的商業人士。撒加不清楚加隆到底怎麼這個“未成年人”了,憑經驗應該是夠上法庭的事。
“你別太囂張,這些破事傳出去了小心開除學籍。”
標準的商業人士作風,撒加的原則是再心虛也要打壓對手,無理強三分。加隆只是單純超速而已,沒有他想的齷蹉,穆隨口一說,想嚇嚇他自我意識爆棚的哥哥,結果被這個男人當作敲詐,開啟了討價還價模式,讓穆哭笑不得。
“感謝你想得周到。我曾經連跳兩級,所以比同級生小,再參加一次高考毫無壓力,還能換所更好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