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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也就是為什麼範春都這樣了還有不少人願意支援他的原因,畢竟他雖然整天擺爛不幹正經事,但好歹不似歷史上那些非人的皇帝一般,搞到天怒人怨的程度吧
也不知道範春得知自己在人們心中是這樣的形象會作何感想,不過以他的性格大概也不會多在意吧
頂天就是毛在被窩扎小人詛咒那些背後蛐蛐自己的人而已吧,不過那樣想想也挺嚇人的站在蛐蛐範春那些人的角度的話
而第二條原因則是因為大晉長久以來的階級固化,公族與卿族之間存在著長期的通婚和舉薦關係。
真要較真往上論,那恐怕大晉每一個算得上號的家族彼此之間都沾點親帶點故的。
說白了大家都是親戚故交,你自己迫害自己家族的人大夥說不上什麼,但要是苛待同為公卿的其他家族的話那大夥可就要好好跟你講講道理了。
說回來。
時至今日在李長離的身上已在找不到過去曾作為大晉統治者家族後裔的影子了,他們家當年的封地也早就隨著大晉疆域的收縮而煙消雲散了。
他也從未以什麼皇室後裔自居,周圍人在與他的相處上也絲毫不那麼看他,就是正常的交際,畢竟真論起來可能玄甲衛當中不少人都多少帶點皇室血統呢,畢竟大晉的王朝和皇帝是在太多變動也太頻繁了。
唯一還能從他身上看出先祖的一絲影子的,可能便是他的長相和氣質了。
天生男生女相的李長離若是單論外貌的話竟是比江上風還要俊美許多,而唯獨稱得上美中不足的可能便是他眉眼中時刻帶著的濃濃的哀愁了,或許那大概是他祖先在他身上留下的對過去輝煌的最後一抹追憶了吧。
畢竟如果追憶的痕跡過多、過於明顯的話,可能真的會死的哦~
歷代那些不少從皇位上滾落後後仍舊不知收斂,還妄圖攪風攪雨而被時任統治者“被迫”滅族的那些家族們這樣提醒到。
李長離修長的脖頸,轉過頭看向涼亭外的遠方,不知是在傷春悲秋些什麼。
對面的馮飛翰見他這副“泫然欲泣”都快化蝶了的樣子,一向直來直去以硬漢自居的他老實說最不願意與這種人相處,倒不是討厭吧,而是應付不來。
看著李長離這樣,馮飛翰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嘴角一笑,藉著酒勁開口道。
“哎,長離!你看此情此景這麼有意境,不如你吟詩一首助助興如何?”
他說著,提著酒壺指了指遠方。實際上馮飛翰壓根不在意那邊的景色。
雖說李長離的確是與詩詞見長的吧,玄甲衛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獨到的領域。但馮飛翰確實不是想聽李長離的詩,他只是想借個由頭分散李長離的注意,叫他別那麼傷感罷了。
畢竟只擅長拳腳功夫和一股勇力的他,哪有什麼欣賞詩詞的雅興了。
說著,他也不管李長離答應與否,只是自顧自的提起酒壺又猛灌了一大口。
李長離聞言,就如同描繪的大家閨秀般緩緩轉過身來,如果單看背影的話恐怕真分不清是男是女。
他帶著那一抹揮之不去的哀思,低垂的雙眸緩緩看了馮飛翰一眼。還好馮飛翰有著喝酒時閉上眼的習慣,要不然恐怕只這一眼,就足以讓他從尾巴骨涼到天靈蓋了。
一眼過後,李長歌撇過頭去重新看向遠處的風景,他大概是看出了馮飛翰的意思,但估計是此刻的確情感上來了。
下一刻,他居然真的順了馮飛翰的意思,開口半吟半唱,緩緩誦起了一首詩歌來。
還是他先祖那一朝的最後一個皇帝,在明瞭自家的統治徹底保不住後又無力改變現狀,困苦之下所做的一首詞。
不知是世界線收束還是別的原因,那首詞竟與現實歷史上南唐後主李煜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