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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門口只剩下了薄韌在等他。
“唧唧去約顧遙明天一起玩,”薄韌道,“說讓我們也去,我還沒答應他,你想不想去?說去看電影。”
楊樵道:“我都行,你去我就去。”
薄韌也剋制不住的自己的笑意,心裡充盈著幸福和滿足,又故意說:“冷你三天還挺有用,最近你都沒像今天這麼聽話。”
“……”楊樵道,“別提這事了行不行,我剛忘了。”
薄韌道:“我就提,你錯了還不讓我說?”
楊樵據理力爭道:“我怎麼錯了?我說要更用功,衝一下2的時候,你也沒表示反對啊。”
哪知薄韌說的根本不是他愛學習,而是:“我和顧遙說兩句話,你就汙衊我偷偷談戀愛,我要是沒解釋清楚,你是不是還要單方面制裁我?”
“好吧,那是我錯了。”楊樵更不想聊這件事,提起自己亂吃醋還吃錯,只覺得好尷尬,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制裁你?你倒是教教我,我下次用一用。”
薄韌上下看他,道:“別想得美,只有我欺負你的份。”
楊樵覺得他這眼神充滿了前所未見的邪惡,倒也不信他會怎麼欺負自己,說:“唧唧在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話?我要找他來主持公道。”
薄韌宣佈道:“公道就是你不能惹我生氣,我不高興就會欺負你。”
兩人一起下樓,薄韌試了幾次,想像平時一樣攬住楊樵,手抬起來又放下,以前自然而然的動作,如今他很不好意思。
“才三天不見,”楊
() 樵經過了這三天,再次聽他胡說八道,只覺得幸福無比,淺淺吐槽了句道,“你是加入了北約嗎?這麼霸道。我要找鄒唧唧評評理。”
“你找他沒有用,”薄韌道,“你又不是他的老婆。”
楊樵道:“我就要找他評理。”
第二天下午,等他們和鄒冀在電影院樓下碰面,也根本沒人向鄒冀提起評理的事。
哪有什麼理啊,鄒唧唧只是甜蜜嘴仗的工具符號而已。
但鄒冀就是知道了也不會在乎,根本不介意。
鄒冀春光滿面,鄒冀飄飄欲仙,鄒冀春風得意馬蹄疾,鄒冀自我感覺已在朋友們中遙遙領先,他已當上了人生贏家。
那天自習課後,他第一次和顧遙單獨“約會”,第二個半價的抹茶冰激凌如斯甜蜜,兩人的關係也好像取得了如斯甜蜜的飛速進展。
他昨天放學後向顧遙發起了週末一起玩的預邀約,顧遙的回答是還不確定能不能去。今天他給顧遙打電話,再次正式邀請顧遙出來看電影,顧遙同意了。
三個男生在影院樓下等顧遙。
三個人都一幅整晚都沒睡好的模樣,但三個人又都非常高興,其中的原因異曲同工,同根同源。無他,唯愛人爾。
顧遙來了,看到薄韌和楊樵的時候,還意外了一瞬間。
情感總是似謎局,偏偏當局者最是雲裡霧裡。鄒冀只顧著傻樂,還竊喜自己足智多謀,提前安排好了影院群演兩名,不然顧遙肯定又會不好意思。
群演兩名卻都察覺到了,顧遙很可能以為會像那晚去吃冰激凌,鄒冀說是有別人,其實並沒有,她很可能以為今天只有她和鄒冀。
薄韌和楊樵對視了一眼,眼神裡分明都是:鄒唧唧怎麼這麼傻?
顧遙那一瞬間的情緒馬上就過去了,笑著對楊樵說:“老婆好啊,好久沒和你一起玩了。”
楊樵被女生這麼叫,難免不好意思起來。
薄韌道:“是我老婆,你們真是夠了。”
鄒冀道:“是大家的老婆。”
薄韌道:“我的。”
兩個人又開始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