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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好啊,到時候你帶嫂子一起,來北京找我玩
“……”薄韌把手機丟到一邊去,手用力捶了下方向盤。
車子發出一聲尖銳的鳴笛,旁邊路過的、正在找地方撒尿的無辜小狗被嚇了一大跳,“汪汪汪!”地叫起來。遛狗阿姨也被嚇倒了,捂著心口平復呼吸。
薄韌隔著車窗,對阿姨做了個致歉的手勢,鬱悶至極地開了車,走了。
其後接近半個月的時間,薄韌都沒有給楊樵打過電話,他們也沒有影片過,微信互相發得都很少,雙方的措辭還都有一點客氣。
兩個人都在努力地扮演一對“普通朋友”。
楊樵知道薄韌一定生氣了,卻不知道要怎麼哄,該不該哄。
以前他哄薄韌的方式一直都很有效。但在明知道薄韌對他也有點心動的前提下,那些哄人的話術,會顯得太曖昧了。
這種時候,他這個已經被判處終身邊緣群體的死男同,如果繼續主動對直男朋友表現曖昧,是不對的,是該死的。
他應當盡力讓那個直男朋友,迷途知返,去過正常的生活。
從前楊樵沒有識別同類的雷達,現在他開始能感知到了。
在學校裡他也見過好幾對男同情侶,見得多了,也記住了那些人的長相,像收集大資料一樣,漸漸形成了識別系統。
甚至楊樵還發現有一個設計學專業的男生,長得不錯,也很會穿衣打扮,但這男生……每過兩三個禮拜,楊樵就發現他身邊的男友,換了一個新的。
別的男同談戀愛,交男朋友,為什麼會這麼容易?
楊樵有時候會想,假如他沒有愛上他的好友薄韌,也許他現在也有了一段校園戀情,談一個他在人生旅途中偶遇到的男友。
那樣他可以勇敢一點,對好友薄韌出櫃,薄韌不會因為他的性取向對他有什麼偏見,薄韌會是最支援他的人。
如果他遇人不淑,受了情傷,還能找薄韌訴訴苦,和好朋友一起,一醉解千愁。
“你們真的可以跟我訴訴苦啊。”鄒冀給他打電話,道,“我怎麼覺得,你們倆最近都不太對勁?”
楊樵不知自己這苦要怎麼訴,他始終不習慣一五一十地傾訴心事,只道:“上次回家,一點小事,
() 拌了兩句嘴。他怎麼了?()”
鄒冀道:≈ap;ldo;也沒怎麼,就是一天到晚愁眉苦臉,跟誰說話都像剛填裝了核彈,前幾天來我們學校踢球,跟大一一幫小孩爭場子,神經病麼不是,還差點和人家打起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楊樵一驚,道:“然後呢?他沒有跟我提這事。”
“沒打,要動手了,他又冷靜了。”鄒冀道,“我也不知道他天天想什麼,最近他比我都憂鬱。”
鄒冀忽語氣一頓,用一種想要告訴楊樵什麼事的神秘口吻,說:“他這幾天也不找我玩,我去他們學校幾次,發現他交了個新朋友,是他們學校學設計的,經常找他,倆人好像……好像還玩得挺好。”
楊樵聽得愣住了。
鄒冀還怕他沒聽明白,又補充道:“我感覺那男生,他有點……跟你有點像。”
楊樵完全蒙了,道:“這樣嗎。”
鄒冀所說的有點像,並不是說長得像,而是“氣質”上有點相仿。
鄒冀的意思,更直白點說,他懷疑薄韌的“新朋友”,像是一個彎的。
他懷疑薄韌被一個野生男同盯上了。他得快點把這事通知給家養男同楊樵,提醒楊樵快點阻止薄韌被人半路截胡。
不得不說,鄒冀這含著金湯匙的富家小少爺,長這麼大都從沒交到過壞朋友,他看人眼光也確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