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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里亭的古玩店和石舫街的兩處民宅卻離奇走了水,燒死了十二個人。
據周圍百姓來報,這十二個人,有三個是五里亭的夥計,有五個是地下錢莊放印子錢的,其餘的就是鴻業錢莊的賬房和夥計了。
陸霄帶著御史臺的人在未燒光的灰燼裡找到了大量殘缺的借據,以及一些賬冊的邊邊角角。
細細查驗,不難看出,有不少謝氏宗親也牽扯其中,他大致明白其中緣由了。
這把火不是御史臺放的,也不是傅相放的,具體是意外還是人為就未可知了。
只不過自此以後,再無人到陸家討要高利貸,也算是妙事一樁了。
南景與北昭通商順利,有不少南景的糧油、茶葉、瓷器商都把商號開到了北昭。
陸行也想到北昭籌備幾個店鋪。
陸灝自打出事後,一直鬱鬱寡歡,便攬下了這個差事,自請去了北昭。
入冬的日子裡總是下雨,子悠不愛下雨天,卻愛倚著窗聽雨聲。
最近家裡出了很多事,連帶著她的心情也不好。
她很少出門,總是倚著窗子看書。
陸行見她總是悶悶不樂,幾次提議她出去轉轉,都被她拒了。
雖是雨天,陸家東院隔幾日就會有客人至。
陸灝總是派人來請子悠,她一次也沒過去。
不用猜就知道是哥哥為她物色的相親物件。
她總覺得有那麼個人要等,再等等吧,等明年的桃花謝了,便找個人嫁了。
連綿的陰雨終於停了,陽光刺破殘留的烏雲,一絲一縷的撒在園子裡。
陸府的丫鬟們正把被子拿出來曬。
難得見到冬日裡的暖陽,丫鬟們把被褥都拿出來曬,子悠也跟著坐在園子裡曬太陽。
她從地上撿起一片碩大的落葉拿在手裡把玩著。
不禁唸到:“梧葉落,臘梅開,暖日曬窗,紅爐毾?。。。 ”
門房來傳話,說有人來找她。
子悠來到門口,見一白衣廣袖的公子笑眼彎彎的望著她,正是蕭憶安。
蕭憶安開口道:“好久未見了,陸姑娘。”
子悠有些許吃驚:“蕭大人,你怎麼來了。”
“我府上園子已經修了差不多了,不知陸姑娘今日可有空閒,隨我去看看。”蕭憶安並沒有進去,站在門口邀約道。
傅元蘅候選太子妃的事傳開後,聽說這段時間突然有很多人上王府提親。
說不定他的親事很快也就定下來了,避避嫌總是沒有錯的。
她醞釀了一番開口:“我今日還要陪爹爹盤點,抽不出空,實在不好意思。”
“是蕭大人來了啊。”陸行不知什麼時候從他們身後走過來。
蕭憶安對陸行行禮,“陸伯父好,我府上園子正在重新修整,想借鑑一下陸府的陳設,今日來請陸姑娘過我府上指教,還望伯父允准。”
“既如此,念兒,你和蕭大人去吧,你日日憋在屋子裡也不是個事兒,總要出去透透氣。”陸行熱心的安排。
子悠狠狠剜了陸行一眼,很是不好意思的結結巴巴答道:“也好,也好。”
“我聽說梁河橋一帶有集市,賣些個南洋玩意兒,念兒你忙完了,過去轉轉,給爹爹帶一串火珊瑚佛珠回來。”陸行笑著說。
“爹爹,王府在南邊,梁河橋在北邊,不順路的,再說,梁河橋的集市入夜才開,你不怕我天黑在外邊不安全嗎。”子悠埋怨道。
陸行指著蕭憶安道:“這不是蕭大人在的嗎,有他與你為伴,爹爹還有何不放心的。”
“人家蕭大人公務繁忙,豈能耽誤人家正事。”子悠撇嘴道。
“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