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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悠可不願意彈給蕭憶安聽,若沒彈好,豈不讓他白白看笑話。
子悠推脫道:“多年未練,早就手生了,蕭大人琴音變化莫測,猶如天外之音,譜自然也是名家所制,哪是我能比的。”
蕭憶安微微一笑,從袖口掏出一張曲譜:“讓陸姑娘見笑了,這曲子是我所制,並不是什麼名家曲譜,陸姑娘若不嫌棄,還望品評指教。”
子悠不接他手中的曲譜:“不敢不敢。”
沈璇感嘆道:“此情此景,子悠妹妹若不撫琴一曲,實乃一大憾事啊。”
“是啊,念念,你就彈一曲吧。”瑤兒附和著。
子悠無可奈何的接過蕭憶安手中的琴譜,同他換了位子。
蕭憶安方才一曲波瀾壯闊之音,已是登峰造極之作。
她若有意模仿,便成了東施效顰。
黃鐘宮調調絃,彈出的又是另一種柔美清幽的曲風。
如果說蕭憶安的曲子帶人領略了塞外美景,呈現了戰士拼殺的場景。
子悠的曲子則引人進入江南的小橋流水,市井人家。
“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好。”沈璇起身喝彩。
瑤兒亦鼓掌:“好聽是好聽,可是念念這首調絃改動太大,與蕭大人的完全不一樣了,這輪我看是蕭大人贏了。”
子悠不以為然道:“這世上沒有兩片一模一樣的樹葉,為何要有兩首一模一樣的琴曲呢?一味求同,墨守成規,豈不是毫無靈魂。”
此話一出,蕭憶安笑了起來:“陸姑娘說的是,這世上萬千,正是因為有不同,才百花齊放,多姿多彩,陸姑娘此曲著實妙的很。”
子悠得意洋洋:“看吧,蕭大人都這麼說了。”
瑤兒與她理論著:“一派歪理,你明明是犯規。”
沈璇見兩個姑娘吵得不可開交,從中說和道:“好了,好了,友人間的玩樂罷了,何必當真。”
沈璇瞧著瑤兒餘怒未消的臉,忙把自己這邊的桃花餅往瑤兒那邊推了推。
瑤兒不領她的好意,反倒把糕點推到了蕭憶安那裡。
子悠從蕭憶安那裡把裝桃花餅的盤子搶了過來。
拿出一塊,大口吃著,不忘碎碎念道:“你不吃,我可吃了。”
桃花餅的碎屑粘在了臉上嘴角,瑤兒嫌棄的拿絲絹幫她擦嘴:“你呀,也不注意點形象,臉髒的像只花貓。”
蕭憶安悄悄望了子悠幾眼,越瞧越覺得眼熟,旋即又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眼前這個金尊玉貴的小姐又怎麼會是當年林中遇到的少年呢。
瑤兒看蕭憶安不時的看向子悠,對著他咳嗽了幾聲:“蕭大人你一直盯著人家姑娘看,莫不是看上我家念念了。”
子悠氣的拿起糕點要砸向瑤兒。
蕭憶安意識到自己的失禮,羞澀一低頭:“咳,失禮了,陸姑娘與我曾遇到的一位故人有幾分相似。”
“噢?”沈璇很是感興趣:“不知是誰家的姑娘?”
蕭憶安笑笑回他:“並不是位姑娘,是一個少年。”
子悠心想:與我想像的男子,不是長兄便是堂兄,又或是爹爹和霖兒,他說的是哪一個?
聽金玉館的劉媽媽說,蕭憶安好男風,他莫不是看上我家中的男子了。
她抬起頭乾乾一笑道:“能與蕭大人的故人相像,也是一種緣分啊。”
蕭憶安微微一笑:“是啊。”
沈璇不明就裡:“能與子悠妹妹相像,相必那少年如今也長成了一個俏郎君了。”
大家相視一笑,只有子悠還在疑惑他說的到底是誰。
四人飲茶作詩閒談甚是歡快。
期間,沈璇和蕭憶安到湖裡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