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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璇早就聽聞,滿京城的皇親國戚裡,這位二公子最是低調。
他舉杯敬蕭憶安:“多謝蕭大人前日為我等解圍。”
蕭憶安此來明著是賀喜,實則是為了結交沈璇。
沈璇外祖父已故張老太師告老還鄉後,曾遍遊嶺南,寫下了一本遊記。
對嶺南地形地貌,時令氣候,人文百態都做了詳細的描寫。
蕭憶安任職的弘文館正要編纂一本地方誌,想要借張老太師的遊記以作參考。
哪知長使兩次上門去借,都被拒了。
也難怪沈家不借。
原先沈家主君沈闊曾把此遊記借給幾位好友讀過。
誰曾想其中一本被一位友人不慎潑上了一杯茶水,紙張損毀,字跡模糊不清,可把沈夫人心疼壞了。
故此立下規矩,概不外借。
那日在南城門一遇,蕭憶安倒想起來借書一事。
他聽聞沈陸兩家交好,故而接到陸家請帖後,便決定來赴宴,會一會沈璇。
蕭憶安飲下一杯,對沈璇微微一笑道:“區區小事,不足掛齒,聽聞沈公子正在準備八月恩科,不知師從何人?”
沈璇恭恭敬敬的答道:“恩師姓廖,現今在我府上家學裡任教。”
“可是曾在翰林院供職的廖之遠廖夫子?”蕭憶安追問。
沈璇答:“正是,蕭大人也認得恩師。”
蕭憶安微微一笑:“說起來,我與沈公子還算半個同窗,當年我在宮中的授業恩師也是廖夫子。”
沈璇大喜,拱手道:“巧,真是太巧了,恩師常誇蕭大人博學多才,出口成章,卻未道出這其中的淵源,今日我方明瞭。”
蕭憶安輕舒了一口氣:“細細數來,我與廖夫子已有三年多未曾見過了,不知他如今可還安好?”
沈璇滿面紅光,喜氣溢於表:“恩師在我府上一切都好,下月,我府上要辦一場詩會,若二公子肯賞光,屆時我給貴府送上一張帖子,二公子正好可以同恩師敘敘舊。”
“如此甚好。”蕭憶安輕笑。
“來,我敬二公子一杯。”沈璇舉杯,桌上的其他公子也都舉杯敬了起來。
來來回回蕭憶安喝了不少,楚餘在一旁勸道:“公子,我們該回去了。”
蕭憶安起身與眾人拱手道別,正轉身,撞到了端著酒壺的陸灝。
滿壺的酒潑在了他的身上,連裡衣都浸溼了。
陸灝趕忙上前賠不是:“這,太對不住了,二公子。”邊說邊捏起袖子要去擦。
蕭憶安阻了他:“無妨,楚餘,去備車吧。”
陸灝十分過意不去,提議道:“二公子隨我去換件衣裳吧,這來的時候齊齊整整的,臨走穿個溼衣裳,倒顯得我們陸府待客不周,傳出去不好聽。”
蕭憶安推辭不過,便叫楚餘先去備車,自己隨著陸灝到他房裡換衣裳。
子悠回房叫走了覓櫻,特意透露給畫屏和流紗聽到。
說沈家公子叫小廝來報,約她在東院湖邊見面。
她帶著覓櫻出了門,便躲在假山後。
果然畫屏跟了出來,她叮囑覓櫻遠遠跟著畫屏,待她去給嫂嫂報了信兒,便在東院抓她個現行。
自己則又躲在亭子裡,準備看好戲。
東院還未有什麼動靜,子悠轉頭回來,卻瞧見陸灝捧著一大個錦盒回了房。
子悠心想莫不是他從賓客的賀禮中撈了什麼好東西,想佔為己有。
她打算過去瞧瞧,好好笑話堂兄一番。
她下了亭子,往堂兄房中走去。
堂兄不在廳裡,內室的門卻關著,大白日的還關個門,定是沒幹好事。
子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