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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依黛經對方一提,乖順地脫了一層睡衣,露出裡面貼身的保暖內衣,深溝乍現。
她毫無自覺的作開嗓準備,胸前隨著她的呼吸起伏。
鬼使神差地,明雨柯想到那本應遺忘腦後的觸感,稍稍後退幾步,也開始開嗓。
歌手開嗓的方式很多,專業的跟業餘的差異很大。
像陸依黛,她曾受過專業的指導,側重於循序漸進,慢而科學。她從舒展面部肌肉、喉頭開始,不輕視每個環節,連簡單的浪費空氣的「si」音練習都力求完美,直到確定喉部肌肉完全放鬆後,才開始哼唱簡單的流行歌。
而明雨柯屬於天賦型選手,講求速率優先,上來就大開大合,直接上高音當熱身。
因此當陸依黛還在哼著「為什麼沒有發現遇見了你/是生命最好的事情」,小幸運的第一段主歌的時候,明雨柯已經唱到血腥愛情故事的第二段副歌「再去捉摸/都太遲了/手心肉的牽連早已沒有用了/眼看失去靈魂的空殼/魂不附體的兩個人」,氣勢如虹。
陸依黛沒有被對方的節奏擾亂,對對方無所事事到處閒逛的行為視而不見。
她知道自己的嗓子狀態,並不只爭朝夕。
錄音室角落設有飲水機,嶄新且乾淨,看來對方閒時沒有浪費。明雨柯這般想著,給二人燒了些開水,用唯二兩個精緻的瓷杯裝上。
她幾乎將錄音室每個角落都翻了一遍,正要播放那張沒有標籤的光碟,就聽到對方喚她:「萍萍,我準備好了。」
她應了一聲,將碟子放回原處。
剛入翻唱圈的時候,她的目標一直是,有朝一日能出一張屬於自己的專輯。然而到現在她退圈又入了新的圈子,依然沒有達成這個目標。
「之後我們可能也要跟《逐月》的宣傳,至少繆斯那幾句戲腔得端好了。那就先從《醉扶歸》最後那句唱詞開始吧。」她甩甩頭,摒除雜念,對面前人說。
陸依黛清了清嗓,深吸一口氣,緩緩唱道:「不到園林,怎知……春色如許……」
她有些緊張,氣息不穩且分佈不勻,導致斷句奇怪。
「停。先喝口熱水。說了多少次,不要這樣清嗓,有痰就喝熱水。」明雨柯回身給她端來熱茶,盯著她喝去大半杯。
陸依黛放下茶杯,又要清嗓,對上對方的眼神,立即嚥了咽口水,點頭示意。
她注意到對方也用其中一隻杯子喝了水,不禁投去期待的眼神。
明雨柯不知其所想,揮手讓她繼續。
陸依黛只好耷拉著頭上那兩隻無形的耳朵,閉上眼睛開口:「不到園林,怎知春色如許……」
她喜歡看對方唱歌的神態,不覺學了八成。
可惜她不知道,對方在聽歌的時候也喜歡閉上眼睛,根本沒留意她是怎麼唱的,偏偏二人又默契十足地同時睜開眼睛。
明雨柯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小尖下巴,無情地說:「再來一遍,如果還是這個狀態,可能要從練聲開始。」
陸依黛對練習從來不含糊,又唱了一遍。
她見對方在閉目沉思,乖乖連續唱了三遍。
「就這樣吧,今天還是練聲,吊吊嗓子。你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發聲方式不對。戲腔的發聲比較靠前,而且繃得緊,聚在頭頂,跟丹田形成通道,上下貫通。你的音域沒有問題,乍一聽是提到了需要的位置,但是,聲音沒有到頭頂,發出的聲音太虛太散了。跟你的音色也有關係,還有你試著把聲音放前一點,不要像唱美聲那麼靠後。」明雨柯說完,輕輕睜開雙眼,大而明亮的瞳仁異常清澈。
陸依黛微微一怔,險些沉浸於這雙美目之中。
她移開目光,舉手發問:「萍萍老師我有問題,你說的我都懂,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