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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嗎？”
“哼。希望你選的那個人和你說的一樣厲害，年底的分紅給力點。”
陸正昀：“我選的人，肯定比我厲害得多。”
“到時候別打臉。”
“咱憑實力說話，拭目以待吧。”
一直到最後，兩個人都很默契地，沒有再提伍思晗。
陸正昀找羅平盛好好聊了一番，很快和他做了交接，把自己的東西從西杭搬了出來。
家裡人對他的決定都很淡然，人也這麼大了，都有自己的考量，他們一向也是以鼓勵為主。
陸正昀還是每天接送宋年，其餘的時間他就待在自己的房間裡，從早到晚，也不知道在策劃些什麼。
就這樣歇了沒兩三天，程冉突然找他，問能不能聊一聊。她的腿傷好了不少，已經可以拄著柺杖下地走路了。
陸正昀答應了，兩個人就在覽山居二樓的茶歇室聊。然而茶都喝得一杯見底了，陸正昀還沒探出程冉的意思，直到程冉開啟手機遞過來一張圖。
是一張報道的截圖，就是前兩天說他暗算自家兄弟，奪取股份的那篇。
陸正昀以為程冉誤會了，解釋道：“這些都是媒體為了製造噱頭瞎說的，那股份就是你給的那份。”
程冉說：“我知道。我想問的是，你有個弟弟？”
陸正昀的腦子一下通了。那篇報道上分分明明寫了顧正陽的名字。
程冉：“我能看看他的照片嗎？”
，！
陸正昀喝了口茶給自己思考的時間，然後若無其事道：“看他照片做什麼？我和他雖然是兄弟，但不是一個媽生的，這麼些年都沒見過幾次面，怎麼可能有他照片。”
程冉：“年年見過他嗎？ 我是說真人。”
“上次帶年年去家裡吃飯的時候見過。”
“她什麼反應？”
陸正昀假裝不懂：“就正常反應啊，為什麼這麼問？”
程冉：“好奇。你弟弟在哪兒高就？”
陸正昀：“也是在幫忙家裡的產業。”
“哦。”
“是有什麼事？”
“沒有。”
晚上去接宋年的時候，陸正昀第一時間就把這事兒說了。
宋年一句一句聽完，當即便知道壞了。
“怎麼說？”
宋年：“我姐做事非常謹慎，如果沒有萬全的準備，不會輕易試探。而一旦她試探了，就不是為了獲取資訊，而是在證實她的猜測。也難怪，恰巧是顧正陽這個名字，恰巧是西杭的股票，恰巧也是酒店業，很難不懷疑上。”
陸正昀：“那怎麼辦？”
宋年立刻在網上搜尋了顧正陽這三個字，翻了好幾頁百度，並沒有發現任何顧正陽的照片。
陸正昀：“他出事之後，我爸把所有他相關的照片都撤下來了。”
宋年：“那他平時經常出門嗎？出門的話會去什麼地方？”
陸正昀：“據我所知很少出去，要是出去了，多半去接居居，偶爾陪他老婆去孃家。”
“那就好，只要沒親眼見到人，一切都只是懷疑而已，不慌不慌。”
陸正昀感覺最後那句她是對她自己說的。
“這麼害怕你姐知道真相？”
宋年：“我害怕給了她希望，然後帶來的是更深的絕望，那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什麼都不要給。”
其實宋年也知道，有些事，越是想捂住，越是捂不住。就像包不住火的紙，越是靠近想要遮掩得更嚴實，越是容易燒得快。可除了隱瞞，她實在想不到別的辦法。每每想到這兒，她都很後悔，要是當初她沒有好奇，沒有開啟那個山上的箱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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