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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我聽到響聲,睜眼望去。
只見鍾鳶緩步而來,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怒意,彷彿剛剛經歷了什麼極為不悅的事。
我微怔,怎麼這般反常?
鍾鳶剛站定,劉樂便迫不及待地問道,“鍾鳶,如何?”
我疑惑道,“何事如何?”
劉樂憤慨道,“回母后,兒臣將守皇陵的那些人全部都押回來了,關進了詔獄,讓鍾鳶好好審審那些人,居然如此疏忽職守,讓母后遭了天大的罪。”
她的語氣裡滿是對我的深厚感情和疼惜,但眸中卻閃爍著陰狠之色。
我望向鍾鳶,希望能從她口中聽說些答案。
鍾鳶回稟道,“回太皇太后、魯元公主,奴婢將那些人挨個審問,剛開始一個個都哭著喊冤,後來撐摑、鞭打及各種刑罰下去,就老實了,有幾人招供出了前些日子行為有些鬼祟的一個婢女。”
我雙眸眯起,“你且仔細說來。”
“諾。”
鍾鳶應聲,便將事情詳盡述說。
原來那婢女叫薔薇,是個粗使。
有一人好幾次看見她在廚房偷偷摸摸在裝剩菜剩飯,問她做何,她說喂大家養的狗。
可那人卻發現她離去的方向卻不是拴狗之地。
後來,還有人發現她深更半夜經常偷摸爬起來,過很久才回來。
第二日問她半夜去幹嘛了,她說睡不著出去走走。
別人沒做多想,只是調侃她,是不是想男人想得睡不著,現在細細想來才感覺不對勁。
鍾鳶要她從實招來,各種刑罰下去,她仍然死活不肯。
只說,太皇太后殘害她一家,她要見到太皇太后才肯說。
此刻,薔薇正被兩位嬤嬤押在殿外。
“哦?要見到母后才肯說?”劉樂眸底掠過一抹寒光,轉而望向我,“母后,您說,該怎麼處置這賤蹄子?”
我沉吟片刻,勾唇淡淡一笑,“既然她那麼想見哀家,那哀家就見見,哀家倒要看看,這狡猾的賤婢究竟耍的是哪門子花樣。”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薔薇似乎藏著什麼秘密,或許這個秘密,能解開一些疑團也不一定。
“這賤蹄子再怎麼狡猾,也翻不出母后您的五指山。”
劉樂話落,隨即吩咐鍾鳶,“你快去,把那賤蹄子給本宮提上來。”
“諾。”鍾鳶領命而去。
不消片刻,便有兩位嬤嬤便將薔薇押了過來。
只見薔薇頭髮凌亂,臉頰紅腫似豬頭,整張臉腫脹成一個大球狀,嘴角掛著腥紅血跡,看這模樣,定是捱了不少嘴刮子。
她身形虛晃,視線落在我的身上,眼睛瞪大,充滿恨意。
她一身白色囚衣,已破了無數個血口子,露出皮開肉綻的傷口,那些傷口血肉模糊,觸目驚心,顯然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我挑挑眉,收回了視線。
這種眼神太熟悉了,和那死去多年的戚懿一模一樣,讓我平白生出厭惡之色。
沈如溪看到薔薇那副慘兮兮的模樣,憤恨地揚聲道,“賤婢,見到太皇太后,還不跪下?”
薔薇咬緊牙齒,倔強地昂起頭,絲毫不理會沈如溪的話。
沈如溪眸底閃過戾氣,雙手握拳,骨節咔嚓作響。
她一步步逼近薔薇,“賤婢,跪下。”
“哈哈,跪下?給那萬惡的毒婦人跪下嗎?”
薔薇仰頭大笑,那聲音尖銳難聽,宛若金石相撞,十分刺耳。
“放肆。”沈如溪厲喝道,揚起手掌,狠狠甩了過去。
只聽見“啪”的一聲,豬頭上又溢位一抹血來